得,她对感情太过处于一种小心翼翼。
顿了下,她闷闷出声:“你这真是够滥情的,不知道现在我国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吗?以后少祸害点社会。”
许敬扬打她话里话外,加之语气的不待见探出她是将自己的话代入到了穆少臣身上,平时玩闹归一码子事儿,但真到关键时刻不能看着兄弟受难不帮忙拉一把。
他说:“不要一杆子打死所有人,有些人还是不错的,万花丛中过,却就愿意为你一人停住脚步,这样的人才最难得。”
苏芷若笑道:“你这是帮人还是害人?也就是我这心大,你当别人面去说这话,指定人家给穆少臣安插个花心大萝卜的名号。”
许敬扬就是了解她这人的个性,才故意如此一说。
这么多天以来,穆少臣的行为举止她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掂量着,不说做得逞心如意,但起码能达到80分以上,唯一受气的也就是他平时偶尔会故意对她死搅蛮缠。
说句老实话,他对她确实还不错,她也欣赏他的态度,不许兑现不来的承诺,一切秉承着实际行动四个字。
但是这个世道上演员太多,不管是有工作证的真演员,还是现实社会上的感情骗子。
就像是你去参加一个蒙面派对,面具往脸上一罩,谁又认识谁,当你深陷其间难以自拔的时候,当你觉得自己翻山越岭终于寻到良人的时候,最后所有的大风大浪都拜他所赐。
这才是最可怕的。
许敬扬这等话等同于是间接性的指点到了穆少臣,因为他们都是一个圈子的人,正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苏芷若站球桌边,没再出声。
穆少臣垂眸瞅着她,手肘伸过去在她手臂上怼了下,一惯嫌弃巴拉的语气揶揄她:“发呆有饭吃还是能长几斤肉?”
她习惯性的翻眼珠,道:“要是发呆能有饭吃,我也不做你助理了,二十四小时发呆。”
穆少臣彻底被她这性格折服,也就她能在一个优秀的男人面前表现得如此粗糙。
他面上宠溺,话却带刺儿的嘲讽她:“明明是包糟糠,还不知道赶紧拿个绣花袋子包装漂亮点儿,成天拿出来抖抖。”
苏芷若都脸色沉了底,他还觉得吐得不畅快,话毕又接上一句:“看来以后我得想法子去订购些筛糠的筛子搁家里放着,不然还不得给家里抖得上下都是糟糠。”
常时间泡在毒药里的东西要么被毒死,要么毒上加毒,苏芷若气儿硬属于后者,好比皮筋儿,你越是打压她,她越是活得带劲儿。
有时候你看她不顺眼去戳她,反而还得招她反攻的罪。
苏芷若当即回应:“我就这糟糠,你爱要不要,不要后面等着大把的人收,价钱也不比你这儿差。”
穆少臣也是个神经敏感的人,更主要还是她那话说得太明显,令人一想就晃到了沈懿轩那儿去。
他一个猝不及防的往她侧脸上揪了把,宣告主权:“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别成天想着跑别人那儿去,再发生那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芷若险些没炸,她打小就没给人这么威胁过,顶回去:“嘿!你这是威胁我是吧?既然这样,那我们以后说好了,在公司我什么都听你的,在外边你不准管我。”
她一边鼻孔大呼呼出气说话,还伸手指着他。
穆少臣道:“再指我马上给你办了信不信?”
苏芷若从来没想过要去挑战他的权威或者话里的真假成分,手指下意识嗖的收回去。
她要再横点,穆少臣就是不办她也得给她手指头折了。
许敬扬见着两人打情骂俏的挺有意思,说:“你两就是见不着的时候想得生病,一见着又互相厮杀。”
从皇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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