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沈懿轩接到电话,语气酸溜溜的,说不出是个什么调儿:“你这是算什么?打一巴掌给甜枣吗?”
电梯上升到楼层开门,她往外走,说:“刚才你说什么?”
沈懿轩卖关子:“好话只说一遍,想要听第二次得收费。”
苏芷若正想要说话,房门窜出大半个披头散发的脑袋,蔡豆豆一双眼珠子肿得不大眯得开,沙哑着嗓子问:“我都守门半天儿了,你上哪去了?”
之前她跟沈懿轩打电话,蔡豆豆在里边迷迷糊糊听到声音,瞧见茶几上钥匙她没带走,跑出来开门时又没见着人影。
怕自己酒劲儿上来死睡过去,到时候苏芷若进不来门,她特意跑门口杵着等人。
苏芷若见状,对沈懿轩说:“先挂电话了。”
她往里走,蔡豆豆侧过身给她让路,听到手机那头的人说了句:“你表弟是不是要大学毕业了?”
本想直接挂的,闻言,苏芷若聚神,问:“哪个?”
“学刑法那个岑嘉泽。”
苏芷若沉思两秒,问:“你派人调查我?”除了这个猜测,她找不到别的可能性。
“那小子名声那么好,又是你们老林家的后代,怎么说我这个南城邻居多少了解些。”
“你想干嘛?”
“他现在是不是在找工作?”
沈懿轩什么事儿都知根知底,太让人有怀疑的倾向,苏芷若总觉着他找人翻过自己的底儿,要不怎会跟长了神通眼似的,啥都知道。
她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也没想干嘛?”沈懿轩说话间带着明显的吐息声,应该是在边抽烟边说话:“就是几天后有个寿宴,想找你做舞伴。”
敢情他这么大半夜的跑来不是为了打架那事儿,居然是为了找舞伴。
听到这话时,苏芷若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总之有些难忍的躁郁,莫名有种给人套圈里去的不爽感。
就算那人不是你钟意的,可被人蒙在鼓里心中都不会太好想。
提气还没开口说话,那边先声制人:“你先别急着拒绝,寿宴主人翁在官场这一块儿有点地位,你要是表现好给岑嘉泽谋个国粮单位绝不是问题。”
这话一出,苏芷若还真没了声气儿。
这叫什么来着,偏偏你饥渴难耐的时候,有人给你端饭倒茶。
即便现在是粗茶淡饭吃起来都是香的,何况还是山珍海味。
蔡豆豆反手抠门,然后往沙发里一倒,迷迷瞪瞪的说了句话:“这个社会别死要面子活受罪,有人帮忙总比没人求好。”
沈懿轩估计是听清了这边的话,调笑道:“你朋友比你懂事儿,应该多跟人家学学。”
苏芷若沉思了几秒,方才开口说:“到时候你给我详细地址。”
得到她这般回复,沈懿轩心满意足:“既然是舞伴,肯定得我亲自八抬大轿抬过去了,那天我过来接你。”
其实这样也好,人生地不熟的,省得到时候她还得跑过去打电话找人碰头。
这边刚解决完一个,蔡豆豆又开始审罪犯似的问她:“苏小妹,这么多天我没得空问你那事儿怎么回事?”
事情接二连三的来,苏芷若心里乱得很,沉着眼皮说了句:“你喝醉了,洗洗睡吧!”
蔡豆豆直等她人走到浴室门口,才阴阳怪气的说了声:“苏芷若,这么多年闺蜜,你拿我当什么了?”
这话问的人太多,穆少臣来问,沈懿轩来问,现在连最了解她的人也这么问。
苏芷若咽下喉咙那口足以噎死她的口水,听不出情绪的说:“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发生那种荒唐到只有小说,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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