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一丝光线。

    整张脸都是阴沉黑暗色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吐出一声话：“苏芷若，我今天要是真把你给干了，你别到完事后狗嘴来咬我。”

    穆少臣不说脏话归不说，但说起来也不会太文雅，好在一张脸儿长得甚是耐看，说着脏话也没那么让人恶心。

    苏芷若闻言，脑袋瓜儿白茫茫一片，她是害怕的，但心里更多的是那口子胜气儿。

    她感觉自己跟穆少臣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人也给她逼急眼了，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怂包下去，估计以后的日子都得俯首称臣，过上那种暗不见光的奴隶生活。

    可是穆少臣什么人，她了解，说到做到，言必信，行必果的性格，这话要是怼出去，那么她今天横竖都得身子不保。

    虽然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但是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什么关系，她心里这块疙瘩都不知道怎么抹去。

    苏芷若前一秒还伶牙俐齿，铿锵得很，这会儿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神儿都几分琢磨不定。

    穆少臣给足了她时间，五秒有余，见她没打算开口，伸手就朝着她脸上拍，嗤笑的激怼她：“有胆儿把刚才那话再给我说一遍，我就敬你是条女汉子，接下来的事情一次性做完，绝不拖泥带水折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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