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惊悚了下,给葬礼两字整的。
她双眉拧起,眼珠子一斜,特不待见他的小声嘀咕:“嘿,你这人,参加个葬礼还拉上别人大好的婚礼说,没你这么缺德性儿的。”
“我又不是神,人家什么时候死,我还能料得准啊!只能说跟你家那婚事赶巧了。”
吃了点菜,穆少臣兴致上来想喝酒,捞着白沙液的酒瓶开盖。
偏偏那酒盖子做得特别新奇,他扭了扭没开掉,又用桌边的起酒器撬了好几下都没弄开,干脆撒手把酒搁回桌上。
“必要时候还得我苏二爷亲自出马吧!”苏芷若一边嫌弃的说着,一边帮他开酒,“我告诉你,这个地球没我真不行。”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穆少臣都不知道该是损她好,还是先笑笑好。
说干扬手就干,她一手紧着酒瓶颈部,一手捏着起酒器奋力撬动。
有些东西靠巧力蛮力皆有解法,正如眼前这瓶酒,本是巧解法更方便,但蛮力也勉强能弄开。
苏芷若捏起酒器的手掌心一片通红,渗着火辣辣的疼,可她更看重的不是这个,而是不能在穆少臣面前自己给自己打脸。
她大话说得出去,就必须做到。
握着起酒器的手用力往下一撬,隐隐间瓶盖发出咯的一声,下一刻,酒瓶从她手里偏倒,酒水唰的洒出去,径直朝向对面的穆少臣胸口处,来了个措手不及,防不设防。
苏芷若头疼,要是有地缝她就算撞破脑袋也钻进去躲躲,连忙抽着纸巾伸手帮他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芷若,我发现中国一句老话说得真对。”遭此劫难的当事人强忍怒火,撇开她的手说道。
“什么话?”苏芷若敢言不敢笑,死憋着,一双犹比铜铃大小的溜溜大眼瞪着他的胸腔处。
有时候真是眼睛能道出千千万万种奇妙和幻境,酒水洒透了穆少臣胸口往下的净白衬衫,衬衫的布料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他肌肤上,里边紧绷的块头清晰可见。
苏芷若脑海中下意识形成一幅羞涩画面,穆少臣在浴室仍由热水兜头而下,一股股冒着热气的水流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滑过,他仰头闭眼喘粗气,胸前一起一伏。
此刻,她特别想表达一句话:不比不知道,货比三家才晓得什么叫极品,穆少臣就是男人中的极品,世间难得的几人。
“真是丑人多作怪。”穆少臣拿着纸巾擦得有些不耐烦,干脆放弃,狐疑盯她,心里一个怨不知何味,轻飘飘的吐息:“你就赶着站你地盘上整我吧!”
他现在不想过多的损她,又咽不下去那口恶气,语气里尽是无奈跟悲催。
谁让他温柔体贴的都不要,唯独稀罕上这么个不出点事就得上房揭瓦的女人。
苏芷若都以为他又要开损了,闻言哽了下,随即扯动嘴角说:“现在要回去换衣服吗?”
他那么洁癖的人,这会儿铁定受不住了吧!
心头火已经烧得旺盛,脸上的表情却极度淡定,他唇瓣张合,幽幽道出:“又不会死人,回什么回,我还饿着肚子呢!”
他其实想说的是,她给他夹那么多的菜还没吃,怎么能走,可每每甜言到了嘴边就变了味道,生生说成了冷言冷语。
苏芷若咕噜囵吞了口口水,打量他脸三四秒,确实是张天下难得的帅哥脸,浑身矜贵气藏都藏不住,哪怕是搁大东北天寒地冻时穿件俗得要命的军绿大棉袄,估计都有种独特的气场。
世间如此多的女人,他又是那么出挑的有钱男人,难道就从没一个另类点的给他拿下过?
骤然间,脑海浮现陈思婷的身影,那个砸了她家的女人。
实在忍不住心里的疑惑,大着胆儿问:“我想问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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