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戏弄女孩子,她样子长得娇俏可人,没少招男孩子稀罕,人家长得漂亮的女孩上个厕所都得找个伴,她大半夜的神出鬼没,遇上半路劫她的就装鬼吓人。
高中那会大家都颇着劲儿读书,当然也有那些游魂野鬼到处飘着找对象的,她那时候长得出挑,性子又豪爽,不管是男女都搭伙聊得欢,倒是没少被人家说狐狸精上身专挖人墙角缝。
那段时间是她最受气的时候,砸她饭碗、课桌,拿死老鼠揣她被窝、脸盆澡桶,走路莫名被球击中,各种挑衅折腾得她身心疲倦,最后无奈只好上报了教导处,可人家说没证据,也只好含冤不了了之。
可她哪是那种能咽恶气的人,第二天就拿着手机守株待兔的给人抓了个正着,直接越权几级交到了校长手里。
临高中毕业还好几个女的找她盘算总账,把她堵在校门口,苏芷若就是那种你软我比你更软,你硬我让你哭得很有节奏的人。小城市的孩子毕竟没出远门见过世面,被她几个糊弄吓得溜之大吉。
上了大学,人的心智都逐渐成熟,也不稀罕那些小打小闹,但岑之琳却不少气她。
一想到这个生活了多年却始终水火不容的姐妹,她身心俱焦,小时候岑之琳欺负她倒也顶多是给她磕个鼻子淌血,抓个花猫脸,本性还不算太坏。
没想到她居然为了拆散她和顾瑾言,设计她到陌生男人床上,这等事她是有口难言,又不能闹得全家皆知,只能私下解决。
想到这,她开机给岑之琳打电话,屏幕一亮显示着的是顾瑾言来的未接来电和短信。
苏芷若盯着那个数字有些慌神,他一定找她都找疯了,才会打这么多的电话,发这么多的短信。
稳住情绪,她给岑之琳去了个电话,岑之琳读的是舞蹈学院,估计这会儿是在练习舞步,手机嘟嘟响了七八声才听到声音:“苏芷若,你跟顾瑾言分手了?”
苏芷若早已顾不得是不是顾瑾言找不到她,找到岑之琳那去,她才知道分手这事的,压低着嗓音问:“岑之琳,这下子你满意了吧?”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嗬了一声说:“我满意什么?满意你跟顾瑾言分手?天底下男人多得是,我承认我喜欢他,但我也不是非他不可,你苏芷若不要的人,你觉得我岑之琳稀罕?”
苏芷若气得发指,握着手机的手指骨都发出轻微的咯咯声,吓得司机回头来看她一眼,见她没事,只是脸色不太好又扭头回去专注开车。
“我问你,昨晚我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你有病吧?”听得出岑之琳也炸毛了,语气带着愤懑:“就算我想对你干嘛,也得看着你人啊!昨晚上你一晚上没回来,我还以为你跟顾瑾言私奔了呢!”
“我昨天是跟他一起走的?”
“苏芷若,你是不是和他做了什么,怕被家里发现,所以故意跑来我这里诈唬我?”
苏芷若整个脑袋都逐渐迷糊,越是回忆越是跟要炸开似的难受,“岑之琳,你跟我说实话,昨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一听人家压根不相信她,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岑之琳火了:“苏芷若,你脑子怎么想的,事情就是怎么样,没事别再来烦我,我忙着,没空听你装模作样。”
“真的是你?”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被掏空了,脑子整片茫白。
再怎么说岑之琳是她的表姐,都是沾着同样血水的亲人,虽然恨,但心里还是不停在为岑之琳做着各种解释的。
岑之琳压根不知道来龙去脉,气冲冲就说了个“对”字。
苏芷若想再问点关于昨晚的事,谁料嘴还没张,岑之琳就掐断了连线。
顾瑾言说她最后喝醉是和岑之琳一起回了家,岑之琳又说她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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