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防不胜防,唉……”
“面对他们层出不穷的新式武器,输了也很正常。不过,我认为,他们短时间内拿不出太多新武器了,所以,我们可能有一段时间相对宁静的环境……”
“为什么?”
“那木战车虽然新颖,可谈不上多厉害,甚至比鬼枪还差远了。他们若是有震慑性的武器,早出动了,根本犯不上这么麻烦。”
“唉,等战争结束了,我第一件事情便是去研究新武器。”
她摇头:“他们的武器,你研制不了。”
“为什么?”
“因为那是上古的先进武器。”
“难道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当然有!据我所知,不周山的第三层以上,全是尖端的武器,肯定比鬼枪,战车这些厉害多了……”
涂山侯人大喜过望:“那我们得赶紧去不周山找一找,最好带几件厉害的出来,那样,就谁也不怕了……”
她长叹一声,摇摇头,不周山那么高,就算到了山脚之下,也没法上去,就更别提武器库的事情了。
她早前怀疑东夷联军是找到了不周山的武器库,可是,几个月大战下来,她便明白,他们顶多只是找到了蚩尤的武器库,而且还是武器库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最落后者。
要是找到了不周山的武器库,那早已结束战争了——自己等人早就不存在了。
这,也许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二人一直往前,山风,竹林,在没有厮杀的时候,一切都那么宁静。
涂山侯人稍稍落在后面。
只见她一直默然往前,满是沉思。
他早已发现,她变得很沉默,经常走着走着就失神了,一如此刻,仿佛已经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人。
这种改变,是从九黎归来之后才有的吧?
那个神秘的白衣尊者,又到底是谁?
可是,她不说,他总是无法问出口。
“初蕾……”
他叫了几声,她才回头。
他忽然笑起来:“初蕾,我真向往金沙王城的三十里芙蓉花道……”
她一怔,也笑起来。
他很随意地在旁边一块大石头上坐了,随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放在嘴里,任凭山风舒服地吹在自己脸上。
她也在旁边坐了,眺望西天,那是一个阴天,没有夕阳,但是,天依旧很蓝,云也很白,整个天空,水晶似的透明。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心情欣赏这样的风景了,今天,忽然觉得难得的宁静下来。
“初蕾,我真想这世界上从此再也没有战争,然后,我们去汶山,岷山,去金沙王城,什么也不做,就在花道上散步,花林下喝茶……”
她忽然想起少年时代骑着双头蛇游历天下,可是,从最东到最西,从最南到极北,一路上,并未留下太深刻的印象。
最美的风景,往往就在身边。
可许多人总是忽略了这一点。
如今想来,天下哪里还有比得上金沙王城的景致?
一念至此,叹道:“说来惭愧,我自小在金沙王城长大,自以为走遍了王城的每一个角落,可是,王城之外,却很少涉足,比如岷山,汶山、西海等地,每一次都只是匆匆而过,很少停下来慢慢欣赏。这次回去,我定要好好欣赏欣赏……”
目光转向他,又笑起来:“我还记得你在汶山吹奏的那曲子,等战争结束了,第一件事,就是要你在那里重新吹奏,哈哈……”
他双眼发亮:“只要你愿意,我天天都可吹奏!”
连续几天,又打败了几次东夷联军小规模的进攻。
他们最近改变了策略,很少主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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