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说:“这世界还有什么法纪可言吗?汉原万为了头顶的皇冠,不择手段地让士兵们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些道貌岸然的朝廷官员欺压百姓,民不聊生…”说着猛然转过脸来,盯着凌易,说:“你看着我,先生…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懦弱。你怕的是什么?你既然一心只想做一位遵守法纪的臣民,你为什么还要出来?你为什么就不能为那些不遵守法纪的人付诸行动?难道这就不是一位守法臣民该遵守的法纪吗?”
凌易惊讶,他不知道月灵为什么突然之间如此激动,他疑惑地看着月灵,顿时沉默
月灵仍然愤怒,说:
“天下的苦难你是看到的,他们本就应该过上同你一样平静的生活,可是却因别人对权力的念想而无辜沉沦,承担所有苦难的不该是善良的老百姓,而是剥夺他们幸福生活的皇帝”
此刻,月灵难以抑制自己的激动,这激动并不是正在源自于内心的愤怒,而是一种因为逼不得已的激动
凌易看了月灵一眼,又遥望朦胧之夜,脸上却是多少无奈,说:
“你错了,月灵,他也是无辜的。山河未统,战争苦难在所难免,他秉承着国家的旨意,他必须用战争来解决这一切已经发生的苦难,这一切罪孽,是他天赋的神权和责任所招来的无辜罪名……”
听这话,月灵内心缓缓舒开,却仍然佯装恼怒,转过脸了,故意仇视着凌易,说:
“无辜罪名?你错了!先生,这是他对权利的yù望给予了他的罪名。为满足自己的yù望,他可以那样的不择手段,是这发生一切的根源,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先生,他并不是秉承什么国家的旨意!他不是无辜的,颠沛流离的百姓才是无辜的人”说着故作咬牙切齿,眼神怒色霍霍泛光,说:“还有我那含冤长眠地下的家人,他们才是真正无辜的人!我要亲眼看着杀害我家人的仇人最终接收噩运的审判”
此时,月灵蒙上一层朦胧的泪花,无论是什么原因,训斥诅咒自己的父亲都是痛苦的,但是她必须这么做!因为凌易始终给她留下一个深不可测的迷。她必须证实凌易的一切行动不是威胁自己家族的yīn谋…
看着月灵似乎失去理智,凌易无可奈何,他缓步走到栅栏边,仰天长叹,语重心长,说:
“月灵,我不知道你有过什么深仇大恨,但是你要知道,人生是要经历很多很多的不如意,上至天子,下至平民,无一可以幸免……人的一辈子不能总让仇恨占据内心,虽然很多时候是别人铸就的,但是其中很多的原因是出于无奈……生活就是如意和不如意组成的,不管多么坎坷,毕竟我们还是选择生活,于是,也就选择了如意和不如意,关键在于你怎么对待它们,能不能原谅它们!人一辈子都活在原谅与不原谅中,这看你怎么选择,原谅它们,内心就会快乐;不原谅它们内心就永远也不得安宁……不管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情,都要慎重冷静,好好想想事情的源由,自然也就找出与之对应的办法……”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长时间的静默之后,才发现秋风越来越小,凌易脸上泛起淡然神色
这番话是说给谁听?
是说给自己吗?还是说给别人听?
不知道!
我知道我渴望这样?
可是我能有这样的渴望吗?
凌易振振有词和此刻所表现出来那淡然无yù的神采,让月灵似乎有所释怀,她缓和下来,凝视凌易,片刻,问:
“找出与之对应的办法?那你找出来了吗?我说的是出关的办法”
不知道为何,也许是想到了什么,凌易脸上初见笑容,说:
“…战争是我们出关的最佳时机……辽阔的中原,兵多将广,然而,连年的战争依然不能一统天下。虽然在过去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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