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也对,你本就不是她的夫君,自是不可能替她做这个主!”东方渊说这话时目光紧锁在凤凌轩的脸上,看着他脸上起伏的变化,眼角的深意更浓了,不等凤凌轩再说些什么,从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了一个白玉瓶子,挑起盖在遥烟絮身上的被褥,从白玉瓶子里面倒了些许的yào粉出来,那从未滴沾过春阳水的玉指,触上了遥烟絮的肌肤。
“你!”凤凌轩心中顿然升起了妒火,刚想要上前阻止却听闻了东方渊悠然的声音。
“你不是她夫君,这为她上yào一事,自是由大夫来做了!”殊不知这东方渊的话中自是有话隐藏着。
“她毕竟我名义上的王妃!”凤凌轩咬了咬牙,犹豫片刻说道,此时王妃这一词竟是这般的好用,似乎更庆幸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的正妃。
“你与她并未有过夫妻之实,下次上yào,jiāo给贴身侍女便可!”东方渊的话一针见血,句句扎在凤凌轩的心里,说话当真是不留一丝的情面。
说话时,东方渊熟练的为遥烟絮以自己的手法涂抹着yào粉,而凤凌轩也颇有无心的看着他抹yào的方法,虽无意却也谨记于心,东方渊的目光停留在这个昏迷不醒的女子身上,世间竟还有这般倾城的女子,落在了铭王府着实的可惜了。
东方渊微微起了身子,将那白玉yào瓶收于袖口之中,温柔的为遥烟絮盖上了被褥,第一步都做得那样的贴心,但在凤凌轩看来却已是别有深意了,转过身去,面向凤凌轩,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番,便越过凤凌轩,准备离开漓院。
“把yào瓶留下吧!好让芸怜为她抹yào!方才你来时可有见着芸怜?”凤凌轩在东方渊未迈出门时轻声的说道。
“芸怜?她的贴身侍女?没见到过!若是她去找我了,现在必然还在后山,这yào我会亲自jiāo给她!”话音未落,还未等凤凌轩夺yào,东方渊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漓院,无奈的回过身去,看着那躺在床上依旧面无血色的遥烟絮,脑海中不断的回想起方才,自己将她拎起抛向床角的那一幕,而她竟然倔强的一声疼都不肯喊出来,反而回以他一个温和的笑容。
“遥烟絮,你若就此去了,本王便是让你做鬼了,也绝不会放过你!”凤凌轩狠狠的说道,但眼中却充满了柔情,在挑开那被褥的一瞬间,满大片的腥红让他的心中腾起一丝的愧疚,目光紧锁在那大片的被东方渊抚过的肌肤上面,早已不见的yào粉渗透到她的肌肤里面,想必现在已经开始在痊愈了。
吱呀一声将门关了起来,走到遥烟絮的身边,此时的遥烟絮并未清醒过来,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似有什么抚过一般,那般的轻柔,带着温和的感觉,而自己却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努力的想要睁开眼,却是什么也睁不开来。
后山茅庐
东方渊慢悠悠的走向了后山,自家的茅庐脑海皆是那躺在床上倔强不出声的女子,那优雅的莲步,若不是看他的身形,世人皆会以为面前的这个人是个女子。
而此时的芸怜求主无门,这满后山的又不好寻,倘若现在出去寻了,万一那东方先生回来了,岂不错过了,索xìng便焦急的在茅庐外等候了,徘徊着眼眸不住的投望向四周,期望能看到那个东方先生,等了大半天却不见来人,王妃怕是已经危在旦夕了。
“让姑娘久候了!”不知从何处传出天籁般动人的声音,从天而降如仙人一般的美人,芸怜顺着声音抬头望去,惊世的容颜不禁让芸怜看呆了眼,若说遥烟絮倾城,那面前的这个美人便是倾世了。
“这yào拿去给你家主子!至于怎么抹,你家王爷知道!”温和的笑着,玉指挑起芸怜粗糙的手指,将那白玉yào瓶小心的放置在她的手心,便在她那满目震惊的眼光中大方的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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