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清丽绝佳,一时间,都是有点呆住了。
菁菁见郭平在黑夜之中不发一言,依稀的月光之下,是眼神呆呆地盯着自己,脸上一红,嗔道:“不和你说了,晚上还是好好歇息吧!”说完,便立刻起身顾自离去,在这月夜中只留下一个倩影给了郭平回味。
到了第二日,青剑门全门上下所有人都是显得焦虑不安,连打扫卫生端茶递水的杂役都受到了这样的紧张氛围影响,给邱克之和郭平续水的时候出了好几次差错,惹得邱克之是吹胡子瞪眼的,斥骂了好几次。
郭平却是端坐如泰山,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地在品茶,好似和他全然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如此直到日过了三竿,门外突然传来清脆的声音道:“武当派代掌门杨近山,有请青剑门掌门邱克之并门下各大弟子、菁菁师妹、郭平郭公子上山一叙!”
邱克之忙携着众位弟子出门查看,郭平自然也是跟在他的身后疾步而行。
只见门外笔直地立着两位嘴上一圈刚长出绒毛的年轻道人,都是穿了一身干净的道袍,手拿浮尘,背负长剑,倨傲地等着。
邱克之行了个拱手礼,恭敬地道:“两位道友,不知掌门人在何处等候?”
其中一位年轻道人看也没看他,回了一句道:“午时前诸人到凌绝顶,过时不候!”说完,便携了同伴扬长而去,连一个字也没有多留。
肖剑等他们走远后,才上前对着邱克之道:“师父,这杨近山真是诡计多端。现在已是巳时过了三刻,我们就算此刻出发,一路上也要快步而行,中间不能停歇片刻,才能准时赶到凌绝顶!”
邱克之叹道:“路上的事情倒好说,我只怕到了之后没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啊。”
“师父何出此言?”
“你们有谁知道那凌绝顶是干什么的么?”
“徒儿不知。”
邱克之见自己的一众徒儿和郭平都是一脸茫然样,摇了摇头道:“这也难怪,最近一二十年这武当派势头强劲,极少敢有人上山寻仇的,是以那凌绝顶也很少有人去了。不过在你们出生之前,那凌绝顶可是一块武当派的宝地啊。那个时候,武当派正是处于一段动荡时期,和江湖中的纷争不断。每当遇到清理门户,或是有其他门派上山寻仇,需要生死相搏时,武当派都会将场地安排在凌绝顶上进行。若是分出了胜负,那败的一方或受到武当派的逼迫,或自视甚高,接受不了失败,便会从那凌绝顶上一跃而下,坠入万丈深渊之中。杨近山今天如此安排,显然已是将我们当作武当派的大敌了。”
肖剑怒道:“这杨近山也太欺负人了,师父,我看大不了跟他们拼了,一命换一命,那值了!”
“对,和他们拼了!”
“拼了!”
门下众弟子也是纷纷叫道,连那些杂役厨子此时也是聚集了起来,举起了扫帚锄头等纷纷喊道。
邱克之见此是大声喝道:“都给我静下来!”
这场面一下子又变得鸦雀无声了。
邱克之凛然道:“你们都听仔细了,接下来我所说的,事关本派生死存亡,各人不得有违:肖剑,这次通知中,没有你和念芷的名字,我现命你和念芷,立刻带着师兄弟下山,没有我的号令,不准回武当。在场的杂役等人也听着,武当派都是修道之人,定然并不会多加为难,此刻你们也都解散回家了吧。郭少侠,我虽不知你的真实身份,但想来你定然是有一番背景,从武当派手下逃命应不难。我此刻也想请你帮一个忙。”
“邱掌门有事尽管讲。”
“菁菁是我最小的徒儿,她也是个苦命的孩儿,自小父母皆无,是我年轻时下山在路边捡来的。今天我也请你将她带走,离这武当越远越好,别再让她踏足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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