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去拉一泡屎。”
这小子跑掉了。
关大的马队是最大地,人多热闹。他来请我们去吃饭,喝的高兴,就开始胡吹海侃。
有个拉二胡来卖艺,带着毡帽儿,遮着脸。
声音悲凉的很,连着三个曲子都是哀伤的调子。
“晦气。”
关大就不让他唱了。
拉二胡的过来讨赏。
关大给了一块钱,这算大方了。
“我拉了三个曲子,要三块钱,还差两个。”
这帮汉子就开始嘘他,“唱的比哭的还难听,磨人,老大给你一块钱算多了。”
“穷要饭地,快走。”
“不行,我就要两块。”
“得得,给你。”
出门在外,与人方便,关大又给了两块钱。
“小气鬼,活该要死人。”
这卖唱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几个汉子跳起来,揪着他要打。
“好家伙,拿了我们的钱,还要咒人去死?”
“打他。”
这家伙被摁在地上,揪着就是一顿打。毡帽滚掉了,露出一张长满疮疤的脸孔。
“哎呦,这人不是天花吧。”
这是死病,每年都害死许多人。
卖唱地急忙捂着脸,怨毒地叫道:“你们都要死,起码死掉一半人,我诅咒你们,还会死的越来越多。”
汉子还要去打。
被我把人给拽住了。
“别打。”
这人不修口德,早晚会有报应地。
卖唱地跑掉了。
他的话我没有放在心上。
过了会儿,有汉子来叫了。
“老大,老大,前头出事了。”
我们跑过去。
大石头前面倒着三个人,脸色铁青,嘴里还在吐泡沫。
“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他们在这儿烧纸吗?怎么出事了?”关大惊怒起来。
汉子叫道:“我给他们拿纸钱,走时还好好地,一回来就晕了。”
关大来请我。
我给把了脉。
“晕了,吃点药就好。”
唐宇冲我叫道:“杜从云,你来看看。”
大石头变了。
颜色变黑了。
一股怨气飞起来,像是丝丝黑雾弥漫着。
普通人看不到,但是我们能瞧见。
“这是怨气?”阮青红惊诧起来。
我伸手去摸,沾了一手的水。
黑色地。
还带着一股阴寒。
唐宇叫道:“地下有尸体?”
我点点头。
我用红绳铜钱串着时,就发现下头有一具尸体。
临川地震。
这里的山体受到了影响,一具老尸被冲了出来,就被石头给压着。
老尸怨气不散,就开始为难过路人了。
之前我跟他说了几句,就开出了条件。
好好祭拜一天,拿了纸钱走路。
他虽然邪,但是没有怨气,怎么一下子变了?
本来想好好送走,现在看起来是行不通了。
“给我一炷香。”
我祷告了一下,插到石头前头。
咔。
拦腰就断了。
这下头的老尸生气了,不肯受我的香火,那就是拒绝和解了。
我把几个晕倒的汉子给救醒了。
关大生气了。
“叫你们烧个纸,怎么都睡着了?”
几个汉子一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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