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板面目无光,骂道:“瞎咧咧啥呢?有话回去说,不嫌丢人啊?”
“你们去找找看,要是见到了人,让他来找我。”
我头疼。
就坐在屋子里静静休息着。
外头摆着了炭炉,架着砂锅熬煮汤药。
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
“我是轻伤,用不着吃药。”
谭大少说:“是我吃,有点冷了。”
快到入夏的季节,还会冷?我看他脸发白,伸手摸了下,手指头跟冷冰冰地。
下人把药给端来了。
“给我看看。”
谭大少对我很信服,急忙把药拿来。
我看了下,就说:“这药不适合你吃,改天我重新给你开。”
瞧他眼巴巴的样子,我就说道:“你是想问你的病吧?”
谭大少忍不住点头。
我给他号了脉,然后说道:“你这病半是天生,半是人为。至于久治不愈,后者的因更加大。”
谭大少捏紧了拳头,说道:“还请先生救我,谭大少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要的就是这句话。
我替他扎了两针,渡了气过去,他的面色立刻红润许多,对我更加信服。
“想要去根儿,就得找到谁在害你。你一个大少爷,会跟谁结怨呢?这个人多半就是你家里的人。”
“我多半知道,要是他,我一定不会放过。”
门被敲响了。
外头来了两个妙龄少女。
“有事?”
谭大少说道。
“我们找杜医生。”
找我?可我不认识这两个女地。
“杜医生,郝老板把咱们姐妹买下来,叫来服侍你。”这少女露出一丝羞怯。
我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谭大少点点头,道:“算他有心,杜医生身边就缺几个照顾地。”
这都什么呀?
我急忙挥手,说:“你们走,我不需要你们服侍。”
郝老板从外头进来。
“杜医生,你就收下吧,她叫翠翠,她叫蝴蝶,都是正经的黄花闺女。”他拍着胸脯,说,“她们的工资我付了,每个月两块钱。”
“快领走,领走。”
“别呀,你救了我的命,总得让我表示下。”
我翻了个白眼,还有这样的表示?
郝老板神秘说道:“我买下来了,你要做啥,就能做啥?”他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微笑。
要不是我头疼,真想喷他一脸口水。
“我不是叫你去找谢余庆呢。”
他讪讪去了。
谭大少嬉笑道:“他不好意思说呢?”
听说我要找人,他也让人去打听。
有人看到姓谢的出了庄子,身边还带着一个狐媚女地。
“跑了?”
“姓郝地好脸,肯定不会说。”
我哦了下。
反正郝老板也没啥事了,这次出诊算是成功了。
我想睡会儿,可总觉得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头疼,一时想不起来。
“姓郝地这次逃过一劫,算是命大。”
我猛地跳起来。
谭大少被我吓了一跳,“怎么了?”
“快去,把郝老板跟他老婆喊过来,现在就去,快啊。”
谭大少见我着急,急忙吩咐了下人去办。
我不放心,也跟着过去了。
我知道哪儿不对了。
这次的出诊可能关系到名额考核,要不是觉得危险,谢余庆怎么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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