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快,他可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水泥厂?我心里一动。
“嘿,只怕这病不好治啊。”
我不理会护士们的悄悄话,自个儿回了中医科。这诊科就我一个人,安排在走廊尽头的小角落,虽然门庭稀疏,胜在清净。
我把素心六诀拿出来,翻开研习着。
从前爷爷替人看病,虽然不教我,但是不禁止我去看。如今多了这本奇书,立刻有股茅塞顿开的感觉。
半个晌午的功夫,就来了两个老太太。
现在春天风大潮湿,发作的是风湿病,我配了雷公藤药丸给她们拿回去用,总共也就几毛钱。
到了大中午的时候,我去食堂打饭吃。老实说,医院食堂的饭菜很难吃,要不是家里没人,我也不会来。
我吃完饭,前面就多了双大脚。
林栋拍着我的桌子,大叫道:“杜从云,这次出去赚了不少钱吧,王先生可是咱们乡里的首富啊,给他看病抽头不少啊。”
我皱起眉头,这家伙说的亲切,却有点挑拨的味道。
我张张嘴,也不知道说啥,说王大富故意赖账?还得我自己掏腰包?这话说出来,肯定没人信。
“还好。”我端起盘子就走。
林栋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人啊,就得看运气,值个夜班都能碰到金主。”
我翻了个大白眼,大家都知道你是院长的亲戚,根本没有安排夜班。你这么羡慕的话,也自个儿来熬几个晚上试试好了,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可不是被人欺负了,不还嘴的主儿,就说道:“只要你治好了单先生,可比我吃香多了。”
林栋脸色立马就变了。
我心里古怪,难道单才发不太好?有个护士跑来叫道:“林医生,你快来,单先生不好了。”
我回了诊科,心里还在奇怪。
我就是一家传的中医,林栋是专业学临床地,院长还是他舅舅,他看我不顺眼干吗?我刚坐下,门外的灯闪烁了下,然后就熄了。
这会儿是中午,估计是谁忘记没关。
可我心一下子提起来了,有股阴风从走廊里掠过。
水鬼不是被打死了?怎么还有不干净的东西跟来了。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香灰,要是敢进来,我就泼他一脸。
我也看不到鬼,但是喝了灵酒后,隐约就能感觉到这些脏东西。
灯又亮了。
脏东西过去了。
我走出来关了灯,瞧了过去,那是单才发的病房?我看到秦护士长,急忙问道:“秦姐,我最近运气不好,想去拜拜神,你知道哪儿灵吗?“
秦姐热心,又爱八卦,对这种事情了若指掌。
“咱们乡里有三处庙,要说灵验啊,还得去七星观烧香,过年过节烧香的人可多了。”
我谢过她,我手里只剩一包从陈端公那儿顺来的香火,明天就去七星观找点。有个护士慌张地跑来,跟秦姐说话。
她哎呦一声,叫道:“小杜啊,你来给我搭把手。”
我答应了,就跟她过去。是妇产科23床的孕妇出世了,她这胎状况不好,本来医生劝她流掉,可家里人不答应,想到最后再看看。
妇科的阮医生是个冷感美女,杏眼桃腮,正在按着大叫的孕妇。
有个男人拦着我,说:“我媳妇生娃,你一个男的来干吗?”
乡下人观念淳朴,也老旧,估计觉得妇产科都是女的。阮医生拉开帘子,叫道:“他是我们院里有本事地,要不你来?”
这男人对我作揖,急忙让了开去。
我跑进去,一看被单都染红了,孕妇大叫着,几个女的都按不住。我上前接替了软医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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