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机会?”
“逃跑的机会!”他说完,右手搂住她的后腰,猛力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何幼霖一个天旋地转,已经从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变成被她压在浴缸里。动作发生的太快,她甚至还呛了一小口水,咳得小脸通红,“你,咳咳,你,要,在这里?”
“这不是你要的吗,所以你来了。”谭少慕抬手捋着她湿漉漉的发丝,动作温柔得要命,“很刺激,不是吗?”
何幼霖盯着他的神色,不像开玩笑,心里不免又有些紧张。最初被他拉进来的时候,她确实做好了伸头一刀的准备。结果他却放过了她。她仿佛是一个死囚被判了死缓,因为有了盼头,所以松懈了下来。
而眼下,谭少慕这个刽子手却突然改主意要斩立决,她便再也没有之前视死如归的勇气了。
“别……”她喉头哽咽了一下,“我怕,少慕,我怕的。”
他低身,用笔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更低沉:“你哪天不怕?一回生二回熟……听过没?”
何幼霖一愣,似乎没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吃错药的他是这个样子的吗?没有霸道与逼迫,温温柔柔的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明明不该轻易被诱惑,可当他纤细的手指拉开她系得并不牢的结扣,像拆礼物一样耐心得拉开她的睡袍时,她竟然连反抗都忘记,甚至内心深处隐隐期待他的靠近。
因为刚刚内衣被弄湿了,她在外面换浴袍时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此刻的她如同新生婴儿般毫无遮羞,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的吻烫烫地印在她的脸上,脖上,身上……她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眼神迷离。
不用怕,他是谭少慕,她的丈夫,一个明明中了药却坚持没有碰别的女人的好丈夫。一个懂得尊重她,把她放了出去的好男人……
何幼霖,不要怕。
她一遍遍说服自己,僵硬的身体渐渐酥软……
突然,他架起她的左腿,一股陌生的触感随着他的手指突袭而至她的花心。
何幼霖像是被踩着尾巴的小野猫,瞬间竖起后背,整个人呈防御状态,“不行,不行,还是,不行!”
“都这一步了,还有什么不行?”谭少慕眼神更加幽邃,嘶哑道,“小东西,欲擒故纵可不讨人喜欢。”
“没,我没有。”何幼霖摇头不止,眼泪都掉了下来,“真的,我想给你。我……我喜欢你。但是,我……我……”
她喜欢他?
谭少慕勾起唇,对这个意外收获十分欣喜。
原以为自己被她耍了,被她当练习对象,还有些生气,想好好整她,吊吊她胃口。谁知,她今夜就自己送上门来。现在得了她的坦白,他也就不想再追究了。
“你怎么了?”他停下强硬的动作,又细细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把她发硬的肌肉一一揉软下来。
“我,我不是处……”最后一个“女”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闭上眼,不想看见他目光的嫌弃。但她的身体却敏感地察觉到他游离的手指突然顿了下来,心里瞬间涨满了又酸又涩的苦水。
“我不在乎。”谭少慕手指来到她的脸上,接着,又摸在了她的桃花痣上,缱绻之极。
“你,不觉得脏吗?”何幼霖咬着唇,把小脸埋进了水里。这么丢人的她,不想见人,也不想被人见。
一分钟后,她的小脸憋得青白,却不肯出来换气,像是自我惩罚般虐着自己。
他跟进了水中,吻上她的嘴唇,为她渡气,柔软的舌头带着她的舌头起舞。
她彻底失去了理智与自我,全身心地投入于这个吻里,感受着他的温柔与包容。
然后,他突如其来地贯穿了她。
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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