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南宫瑾心里已经对这样的虚伪产生了不耐烦,直言打断了张青松未说完的话,语气刹那间冰冷到了极点:
“若都是为了我好的话,就不会背着我做了这么多见不得光的事了,我还是那一句话,有什么冲着我来,我全盘接受和你们玩,但只有一点,不要去碰丫头和果果,不然撕破脸皮的那一天,大家脸上都不太好看。”
无情,冷血几乎是南宫家每个人的代名词。
哪怕是爱着洛予夏,爱着果果的南宫瑾,面对着一而再再而三算计着他,算计着他身边每一个人的南宫宜徽。
即便这个老人对他有着培养,有着感情,他也能够转身之间撕裂这带着利用的淡薄感情。
“爷爷你好好休息,孙子还有点事就不陪爷爷你唠嗑了,张管家还请你好好照顾爷爷,爷爷年纪大了,难免有些时候说话做事有些冲动,到时候还请张管家拦着一点。”
类似于威胁的一番话气得南宫宜徽在南宫瑾转身时,摔了手边圆桌上那套他最爱的茶具,噼里啪啦不绝于耳的声响落在南宫瑾耳中,可他走出去的脚步连停顿半秒都没有。
“真是....真是...”气死他了。
好不容易培养出这么一个可以带领着南宫家更上一层楼的继承人,可这个继承人却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动了不该动的感情,若只是单纯喜欢玩玩那也就算了,偏偏南宫瑾动了真感情,丢了自己的心。
为了一个洛予夏一次又一次的和他明着暗着作对,这让习惯事事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南宫宜徽气得险些心脏病发作。
张青松连忙上前给南宫宜徽顺气,嘴上还劝慰说道:“老爷你也别太生气了,瑾少爷...怕也是不是故意这么说话气老爷你的....”
南宫宜徽在张青松的帮助下顺了气,听见张青松这番无力的安慰话语,重重冷哼一声:“要真是像这样就好了,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开始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面了,既然如此...”
张青松听到南宫宜徽后面说出来的话,眼皮子动了动,沉默下去了。
有些事并不是他一个老管家能够多言语的,就比如现在,除了沉默倾听,张青松什么都不能做,虽然感叹,但他毕竟是南宫宜徽身边的人,跟了他几十年,衷心让他做不到转身背叛南宫宜徽。
南宫瑾一步一个脚印回到自己卧室,新换的衣服早已被后背渗透出来的血水浸染,手一摸便是满手的猩红。
莫清早就等候在他房间中,见他进来,急忙打开医药箱就再一次给南宫瑾的后背进行消毒用药包扎,嘴上还不停说道:
“阿瑾,我知道你不想让夏儿担心,所以才不去医院,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若是因为这伤而倒下了,那么后面可是有很多人等着欺负夏儿的,你现在可是她最大的靠山了。”
所以他不能在这个当头倒下。
南宫瑾默言了下,微微闭了闭眼,脸色微白,眉头因为后背伤口消毒带来的疼痛而轻皱着,“我不会就此倒下的,这件事我心里面有数,只是莫清你别在丫头面前说漏嘴就行了,若是我去了医院的话,有些人就会真的按耐不住,到时候收拾起来才麻烦。”
莫清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闷着声低着头专心给南宫瑾处理伤口了。
洛予夏不知道最近南宫瑾他们在忙碌些什么,可偶尔会从九月他们脸上看到丝丝缕缕的凝重,再加上现在南宫家越来越沉重的气氛,让她不得不多想是不是南宫家的天时隔八年,又要再次变了。
“小...姐你是不是在担心先生身上的伤?”陈诗侧着脑袋看着洛予夏稍显凝然的脸庞,猜测问道。
洛予夏抿了下唇角,越是在南宫家待下去,就越是能够感觉到自己内心的那种焦躁不安,以及南宫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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