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开口解释道:“店掌柜给我们的那瓶酒有问题,里面多半是下了毒,我虽然察觉到酒不对劲,但是当时我们处于包厢之中,一旦和店掌柜撕破脸,说不准对方就会直接动手了,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谁知道会隐伏着多少强者?所以我便闹了那一出,而后在逛街的时候偷偷溜到卫府之中,将情况报告给了刘之夏大人,之前诸位听到的响动便是刘大人带着军中强者围剿逆贼的声响。”
这时候旁边的一位明卫的军士笑着对林远道:“林探花这个功劳立的可不小,靠着你的消息我们几乎没花多少代价便剿灭了一个七杀会在帝都中的据点,想来明日在西华殿上陛下定会重赏林探花。”
“近日在帝都之中袭击朝廷勋贵的那伙神秘修行者是七杀会的人?”见着白鹿书院的众弟子都是一脸震惊的样子,这位军爷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事虽然算不上什么军方机密,但小兄弟你们也别乱传,要是传出去引起百姓恐慌的话,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李东阳点了点头,很是郑重的冲着做了一个极为正规的揖礼,道:“多谢军爷提点。”
“这些都是小事,诸位还是换一家客栈休息吧,这家客栈作为七杀会的据点之一,我们明卫要连夜进行查抄,想来诸位对此也能理解。”说到这里,明卫军士又叮嘱了李东阳一番,大意便是要他在大会试结束后去一趟卫府做个笔录,毕竟事涉七杀会,若不是他们明天还得去西华殿面圣,恐怕今天晚上就得被带到卫府问话。
在新的客栈后租好包厢后,林远便打算回房好好休息一下,今天实在是被折腾的够呛,先是和公孙焱费尽心力的斗了一场,而后回到休息的客栈中又遇到这么一档子事,要是不好好休息一下的话,说不准明天在面圣的时候直接就睡过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东阳来到了林远的身边,猛然跪倒在地,冲着林远面带愧色的说倒:“林师弟,这次师兄我实在对不住你,竟是将那等心怀叵测的家伙带到师弟身边,实在是无颜面对师弟啊......”
林远笑着拍了拍李东阳的肩膀,道:“无心之失在所难免,七杀会成员的棘手程度即便是人族联盟也要头疼万分,中了他们的套子也怪不到你头上。”
多年之后,大秦帝国安国公,被誉为鞅之后对大秦帝国影响最深远的宰辅李东阳曾在传记中这样记到:“林子安少时即不凡,虽实力远超吾等却无骄纵之气,会试之后吾将其引为良师益友,此事为吾一生之幸,时至今日,吾每念及此,仍常感上天之恩德。”
后世史学家常对此批驳不已,认为这篇充斥着谄媚之意的文章是李东阳一生之中的最大污迹,是他人生的败笔!只是那些人哪里知道,在那个李东阳感到内疚乃至绝望的深夜中,林远带着笑意的回答对他而言代表了什么。
第二天清晨,白鹿书院众人在前去大校场的路上之时,他们在面对林远的时候或多或少都带上了几分尴尬之意,好在林远和往常一样依旧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倒是让众人的尴尬之意减轻了不少。
皇宫的大校场之外,除了被孟晨打成重伤的林战还在卧床不起,首陀罗、蒙七还有一些在复试中成绩优秀,被主考官评入二甲的修行者们都已经等在大校场之前集结,只等这最后的一场比斗结束,便随着宫里的太监前往西华殿面圣。
在大校场的外面,也设置了灵力投影装置,此次会试的主考官鞅大人正面无表情的盯着投影,随着西洋钟铛铛铛的声音响起,鞅大人冰冷的声音传入了公孙焱与孟晨所待的擂台之中:“比斗开始。”
听到鞅大人的声音后,孟晨依旧是静静的握着手中黑色的铁钎没有动弹,反倒是公孙焱先发制人,直接便吟诵起了《道德经》之中的道术:“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公孙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