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对复修远做出邀请一般。
而男人,则理所应当的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他侧过身,与女人同处在一个高度。而女人,则是紧紧的闭着双眼,睡得似乎很是安详。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做了一个很甜美的梦。
看到女人这个样子,复修远的嘴角,也不经意的弯上了弧度,同时,也为自己冒出来的那个想法而感到一丝愧疚。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女人的额头落下一吻,然而带着无奈的笑,轻声说道:“今天就放过你了。”然而,抱着女人,毫无杂念的闭上眼睛睡觉。
这也许是第一次,如此平静的抱着这个女人,睡觉吧?
翌日清晨,路蔓清新过来的时候,她先是一愣,而后,看着惨白的病房,思绪才渐渐的回到了她的脑海中。她下意思的去看身边的人,然而,却不见了。
难道,昨天晚上,又是自己做了一个美好的梦吗?她幽幽的收起自己的情绪,然而,就那么片刻的时间,就看到复修远从卫生间内走了出来,看着她,轻轻一笑:“蔓蔓,醒了就过来梳洗一下,晚点我让小吴给送早餐来的,吃过之后,我们就要离开了。”他的语气,不曾有过的温柔。
路蔓看着他,甜甜的笑着。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如果说,这辈子,就这个样子,该有多好。可是,好景不长,当路蔓从床上起来的时候,门口突然一片嘈杂。她微微蹙眉,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什么人出现了。看了一眼复修远,走到门口,才打开门,就看到叶文迪一脸不爽的看着自己。
“妈……”后面的一个“妈”字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叶文迪机关炮似得狂轰乱炸。
“你个贱女人,说,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待如歌?”叶文迪在知道魏如歌是因为路蔓的原因而锒铛入狱的时候,整个人都开始疯狂起来,所以,她昨天就买好了机票,以最快的时间,赶到了F国,为的就是想要替如歌讨一个说法。
“妈,我没有做什么。”听着叶文迪的话,路蔓也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个婆婆,从来没有将自己当做一个媳妇来看,永远都是像对待敌人一般的对待自己。可是,能怎么办呢?以前,她或许可以毫不在乎甚至说,可以不将叶文迪放在眼中,可是,如今,不行了,她爱上复修远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的心也……
“什么都没有做,如歌就被你弄到监狱去了,你要是做了什么,那是不是说,我也要被抓紧监狱去?”叶文迪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病房里面,还有自己的儿子,复修远。以至于,她说起话来,完全就是随性而为的。
“我……”路蔓叹了一口气,真的不知道,面对着叶文迪,应该说些什么好,“她入狱,只是因为,她做了违法的事情。”说着,指着自己脸上的两道疤痕,虽然,如今看起来,似乎已经没有那么狰狞了,但是,仔细的看上去,多少还是有点痕迹的。
“这个,是魏如歌划伤的。”她的语气很淡,淡到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有些事情,她不想太去在意,就好像,在叶文迪的心中,她永远是一个外人,而魏如歌,才是她心目中理想的儿媳妇一般。
“就这么点伤,算什么?再说,现在不是也看不出来了吗?”叶文迪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何况,有点疤痕才好,这样子,就不会再仗着你的那张脸,去外面勾、引野男人,让我的修远戴绿帽子,你活该就应该被……”
“够了!”突然,一声暴怒毫无预兆的响起,生生的打断了叶文迪的话,他双目刺红,盯着自己的母亲。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自己的这个母亲,对路蔓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而他,也一直当做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如今……“有些事情,是她自己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怪在蔓蔓的身上?她又有什么错?”
这是第一次,复修远当着叶文迪的面,如此的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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