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问我!”
叶文迪似乎有些心软了,音调平和了些,带着哄弄的语调道:“不是伯母不够理解,实在是那件事太过重大,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魏如歌的哽咽给打断了,“伯母!你是不是听了谁的鬼话?呜呜……”声音很是凄厉动人。
听到魏如歌的委屈的哭声,叶文迪软了心,连忙劝道:“好了,好了,如歌,别哭了,是伯母不对,不该这样质问你……”
在她的妥协下,魏如歌又装模作样地抽泣几声才停下,“不,伯母,不是您的错,要怪就怪路蔓那个女人太过心狠手辣。要不是她,我恐怕早就和修远结婚了,哪还轮得到顾悦来横插一脚,把这水又给搅混了!”
“对呀,那个什么顾悦的,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是早就和修远分了吗?现在竟然顶着个有夫之妇的身份来纠缠修远,真是恬不知耻!”叶文迪的语气也很气愤,似乎要把对方给狠狠撕碎。
“伯母你看,要不我这样做……”
渐渐地两人的声音变小了些,似乎在密谋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隐在暗处的路蔓只是笑笑,心境并无多大的起伏。
她们两个聚在一起能谈些什么?无非是一些把人拉下水的手段,好成功达到自己的目的,见惯不怪了。
以防万一,怕她们发现她,她先绕道一处远点的窗户站着,凭栏远思,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味道。
但唯一能够肯定的一点是,她不开心,很不开心。
晚上七点十分,奶奶醒了,带着慈祥的笑静静地望着围在床边的人,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复修远也站在她旁边,不发一言。
二老的心腹,荣叔也在,就恭恭敬敬地直立在床边,手臂间夹着一个土黄。色文件夹,头颈微垂。
可能是因为荣叔所扮演的角色,他站在她不远处,令她总有些不自在,只能将眼神定格在某一处。
一屋子里的人都沉浸在静默之中,连一向刻薄多舌的叶文迪和魏如歌都没吱声,在暖色的灯光下透出一股违和的温馨。
良久,奶奶的唇动了动,“路丫头,你一定要和修远好好的啊,我这个老太婆还真想抱抱自个儿孙子呢!”
听着老人近乎乞求的话语,路蔓鼻头一酸,眼神不经意地飘过面色紧绷的复修远,话在嘴边转了几圈,最终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好”。
奶奶欣慰地笑了,朝旁边荣叔的招了招手。
荣叔会意,将文件袋双手递至路蔓跟前,轻声道:“少夫人,冒犯了。”
她根本摸不着头脑,不解的目光投向床上的老人。
复奶奶笑的愈加慈祥,用眼神示意她打开。
她更加不明所以,但也无法,只得依言打开薄薄的文件袋,伸手进去,带出了一沓照片。
眼皮一跳,她可以看见照片上面两个相拥的人影,紧紧相贴,亲密无间。脸部虽然不很清晰,但她可以立刻认出来,这分明是她和他在花园暧昧的场景,也是那个时候发现了鬼鬼祟祟偷拍的荣叔。
手指飞快地翻过厚厚的照片,里面的场景各不相同,有在花园的,火锅店的,甚至还有在珠宝店的!每一个角度都恰到好处,显得异常亲密。
她心猛然间痛了起来,强忍住捂向胸口的冲动,勉强勾起一抹笑容,喃喃地问道:“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可是她和复修远之间最最虚伪的见证啊,每一张都足以化作一把尖刀捅进心脏,让悲伤逆流成河……
老人抿唇笑了,似乎每条皱纹都洋溢着喜悦,拍拍床沿,“来,路丫头,你坐这里。”
闻言,路蔓下意识地看向复修远,而对方只是接过了她手里的照片,静静地翻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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