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位县主娘娘与皇都的人到底准备钓出来的是那一条大鱼,现在舒沄受了偃师的吩咐,就是要当那一匹黑马,把这信物给拿到自己的手里。
只是想到这些,舒沄却是又皱紧了眉头来,看向冠羽问道:“可是冠羽,既然那位县主娘娘与喻郡王那边是有计划的,那么那件信物交到了那位小姐的手里,必然是叮嘱过她不能随意地把那件信物给交给别人的啊!偃师当初计划让我去看看那位小姐的病症,如果能治愈,得了那位小姐的感谢,便要求了那信物作为报酬......我想,那位小姐应该是不会答应的吧?”
照冠羽的说法,那件信物应该是会给特定的什么人的,怎么可能她求一下就能得到的?
“不,小姐!那位小姐应该知道的事情不多的!”冠羽却是摇了摇头,对着舒沄说道:“小姐应该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那位小姐可是十分受县主娘娘喜欢的,所以,她能与喻小郡王家的公子定亲,又能得了这样一件烫手无比的定亲礼,那位县主娘娘肯定是要保护她的。那么,也就不可能告诉她太多......而偃师的考虑便是,如果小姐你真能从那位小姐哪里得到一个要求报酬的机会,便去要一要那件东西。如果要不到,或者是没有争取到机会的话,那也就罢了,到时候我们再安排了人进来,查到那位小姐把东西藏在哪里,到时候去偷就是了.......只是,这个法子却是下下之策,能不用自然是不用的.......”
舒沄算是彻底地明白了偃师他们的打算了,说白了,也就是趁着偃师他们现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自己老实地躲在清远园内,往那位小姐面前去奔,能到达目的最好,达不到目的也没有关系,只要不与偃师他们在一起,拖累了他们就可以了!
想到自己在众人的眼里那般的无用,舒沄便忍不住皱眉。
“小姐,可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冠羽瞧着舒沄的表情,忍不住对着她问道。
“没......暂时没有了!”舒沄摇了摇头,有些泄气地说道:“偃师他们现在还好吧?”
“还好,小姐不用担心他们!”冠羽赶紧回了一句,看着舒沄顿时抬眼望向自己,这才想了想又说道:“偃师他们最近都躲在城外的.......城里那几拨人有些麻烦,他们并不想惹事,只想静静地等着公子来汇合,所以凡事都是避着的!”
舒沄了然地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口气:“那......我这是需要等到子时之后?‘
冠羽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对着舒沄说道:”现在时辰还早,我来也只是提前提醒小姐你两句,真倒是那个时辰,到时候我需要藏好盯着其他人......所以,肯定是没有几乎再如现在这样与小姐你细说,所以这才来敲了门的.......小姐现在可以收拾一下东西,然后先休息休息,到了时辰,我会来叫小姐的.......如果我没有找到机会,相信这园子里的动静,也是能把小姐您给吵醒的。“
舒沄闻言顿时一窒,有些无语地翻了翻白眼,这才点了头。
”那我便先退下了!小姐好好休息!“冠羽瞧着舒沄没事要问,赶紧便抱了抱拳,毫不留恋地退出了屋子,然后消失在了夜色里。
舒沄有些郁闷地长舒了一口气,把偃师给的那几个瓶子给看了看,倒是生出了几分的兴趣来,从那几个瓶子里倒出了一颗药丸子来,用指甲轻轻地勾了一点药丸子上的药泥分辨了半响后,这才把那指甲上的药泥给放到了嘴里,细细地品了起来。
时间一到子时时分,有更夫叫更的声音一高一低地飘进清远园内,顿时一下便让才合衣躺在床上的舒沄翻身爬了起来,又再次坐到了屋内的桌旁,想了想,倒是磨起了墨来,把面前的纸也给摆好了,倒是突然有了兴致一般,开始练起了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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