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用来装点门面或者施法祈福用的,舞起来比较风.骚,而武人用剑则在剑柄系皮绳。
“这些都是最基本的知识,我之所以说手持这把剑的一定是神秘人,其实是因为这句话。”老族公指着剑格太极图案之下,正反镂刻的两句话给我看。
仗剑登坛诚通三界,步罡踏斗表奏诸天。
老族公说,道门有个受剑仪制的规矩,师父传弟子宝剑,以彰显法脉传承,一脉只有一把剑,祭天祈福都要用到,这把剑就是这个门派的代表,不一定有多锋利但很有象征意义,我见到的神秘人手持这把宝剑,说明他是某门派法脉的嫡系传人,一个正儿八经的道士或许会抢别人的宝贝,但绝不会用象征其他道门的宝剑,除非他不要脸了。
宝剑出现在这里,最有可能的就是龙虎山的传人,其他道门不会对张元吉的宝贝有如此深的了解,能一步步走到这里来。
同时,这个人又是张元吉想杀却杀不掉,却对张元吉的棺材了如指掌,老族公很有把握的说:“张元吉的徒弟或者徒孙吧,辈分不可能差太远,否则不会与张元吉结仇的!”
我看看地上的被剥了皮的血尸,试问道:“手持这把剑的就是张元吉的传人,也就说咱们一直找的神秘人,已经在咱们面前挺尸了?”
老族公说,应该没错,他确实走到了这里却被张元吉的第十棺给阴了,而张元吉不单单要杀他,还要杀这个人的后辈弟子,所以我们走另一条路,却依然遇到了婴儿塔里的女鬼。
神秘人已死,我们岂不是白忙乎了?
爷爷忽然张口:“王震,把尸体抬进棺材,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等远扬来了再看一看,我不信这血尸就是那老妖怪,他一定没有死。”
老族公问爷爷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爷爷很认真的说:“不是,这是我的直觉,而我的直觉向来都是事实。”
爷爷还是怀疑许祈,我只好和老族公一起将血尸与剑放进棺材中,将棺材盖合上,蹭了蹭地上的血迹便走出山洞,躲进了树林里。
刘彩茗这条大黑蛇就盘在树上,她这样的生物是最好的警戒哨,趁她不在,我问爷爷有没有表字。
爷爷哂笑道:“爷爷就是青.楼的大茶壶,谁给爷爷起表字?”
我说,我给你起一个吧,爷爷来了兴趣,说好。
于是我给他起了个汉文。
爷爷愣了愣,一张老脸气成猪肝色,老族公则说自己也对匈奴地宫里的怪物很感兴趣,让爷爷给说说,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刘彩茗不给讲的事,便从爷爷口中说了出来。
那是秦相李斯埋在匈奴地宫中的相柳残魂,相柳也是大禹时代的一种怪物,蛇身九头,所到之处,汪洋一片,李斯能弄来这种怪物残魂,爷爷一点也不奇怪,秦始皇手底下的奇人异士多了去了,就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事,那天在地宫之中,朱允炆被迫去找相柳拼命,水师不敌,白螭与怪物纠缠之际,朱允炆逃之夭夭。
其实是白螭看到下面有这样的同类,冲下去大快朵颐了,从物种来说,白螭与相柳都是怪物级别的,吞噬相柳之后的白螭才能再一次口吐人言,神智也清晰许多。
在神女湖中所见到的就是刘彩茗,当时她顾不上理我们,稍有耽搁,水下的一票女尸冲上来,连她也无法进入那石壁之后,我们对女尸不太了解可刘彩茗对爷爷说,那女尸并非如同许祈猜测,盯着男人的阳气想要欢好,而是对阴气情有独钟。
女尸盯上的我和几名考古队员,都是当时一群人中阴气最旺的,比九香几个女人还要阴。
我问爷爷,我很阴么?
爷爷点点头,说道:“阴,你和一只僵尸没什么区别,只是你那几个手下并不该有如此重的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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