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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早已全黑,远远的看到那三座破败的矮塔,还真觉得有些后背发凉,总感觉四面八方都可能藏着恐怖东西,朵朵还好,九香和文静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我便将她俩都露在怀里,而侯师叔默不作声的盯着婴儿塔,有一阵子了,才咬牙切齿的说:“继续绕!”
依旧是不得罪,但他也没有再行礼了。
打着手电连夜赶路,半小时后,婴儿塔。
侯师叔也麻木了,说道:“再绕。”
半小时,婴儿塔。
继续绕,又是半小时,婴儿塔...
一口气走了三小时,见了五处婴儿塔,我们都习以为常了,方航还小声对我说:“难道真被他蒙对了?每一段距离都有婴儿塔,但塔里的小鬼并没有对咱们动手的意思,只要不冒犯他们,就可以安全行路?”
我冷笑道:“你觉得可能么?每个婴儿塔的附近都有一片空地,婴儿塔里的全都木盒子一尘不染,若没有特殊的用意,神经病才搞这样的阵仗!”
方航微微一笑,没有发表评论,他知道我心里有火,从太阳升起到现在,始终在这崎岖不平的山林里赶路,文静的脚上都快磨出水泡了,她也不吭声,咬牙跟在我后面,是朵朵瞧她满头大汗才告诉我的,我同意文静跟来,也不会因为这个生气,而是我检查文静的脚时,侯师叔只是冷眼一扫,连一句关切安慰的话都没说,这才让我不满了。
又是一片狭小的林间空地,我们留在这里,侯师叔几人去前面看那婴儿塔,目前看来,塔里的小鬼并没有对我下手的打算,若是侯师叔依旧执迷不悟的赶路,我就在这里与他分道扬镳了。
所幸的是他还有些良心,回来之后,神情轻松的对我说:“王震,看来是咱们多虑了,婴儿塔虽然诡异却没有害人的念头,你家那丫头走不动路,咱们便在此地休息一夜吧,明早赶路,如何?”
我冷冷的说了句好,便继续给文静揉脚丫子,听到侯师叔在身后苦笑:“生气了?”
我说没有。
侯师叔递来一个精致的玉瓶,苦口婆心道:“王震呀,不是师叔心狠,你也不要生气,其实师叔也有些不满,咱们这一趟九死一生,可不是来踏秋郊游的,打起十分精神都未必能留条命,你怎么能带着女人来了?若是妻子也罢,师叔当你们情深义重,同生共死,可你带着三个便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扬扬下巴,示意我接过玉瓶,他说:“烧些热水给这丫头烫烫脚,把瓶里的药膏给她敷上,三个时辰就会痊愈了。”
道了声谢,我说自己没有生气,只是累的不想说话,便没有给他解释带文静来的原因,金身武士是秘密,何况我也不可能让文静脱衣服,给他见识背上的图案。
食物和饮水足够,何况爷爷没打算让季家人活着离开,到时候也可以抢他们的,我便让仇兵烧了热水给文静泡脚,幸好没有磨出水泡,休息一夜应该会好,何况还有侯师叔的药膏,文静红着脸要自己洗,我说不要害羞了,小时候咱俩还一起洗澡呢。
越这样说,文静越脸红,却很温顺的认我在她脚上捏揉着,舒服的快哼起来了,朵朵便端着盆凑了过来,席地而坐,问我有什么服务?
我说,正宗王氏足底按摩,百年老店了,一个钟三百,特服另算。
朵朵让我便宜些,因为技师太丑了,她觉得我不值这个价。
一双脚是洗,两双也是洗,我索性把九香也抱来了,没一会,方航端着个盆走了过来,说是他不嫌我丑,三百就三百!
还没来得及回答方航,仇兵也端着盆来了,我大喊道:“滚蛋,只给美女洗。”
仇兵愣了愣,随后将手里的空盆一扔,说道:“副会长,咱们真他妈遇到鬼打墙了!原地打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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