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住几天,跟你师父做做功课,在外面好好干,给咱名道观争口气,许下,去把电脑给师父开了。”
好像把我当空气了?
直到许祈拍我一巴掌,我才明白那个妄祸是在叫我,赶忙拱手称是,老道士便不理我们,温吞吞的进了院子,但他对许玉却很亲热,一见面,许玉便泣不成声的喊一句师父,老道士也很动容,说道:“傻丫头,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哭鼻子,来,跟师父进屋,咱爷俩好好聊聊。”
这不是认师门,简直是农村串亲戚。
许祈跟着师祖进院子,三个傻师弟喜笑颜开的围在我身边叽叽喳喳,我让方把他们领走,便和尤勿秦风在院外的空地上说话。
都有话说却先沉默一阵,我觉得尴尬,秦风笑的淡然,尤勿始终冷着脸,最后也是他先开口,他问秦风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秦风说,不错,日出起床,天黑睡觉,听浮云道长讲解道经,种种黄瓜西红柿,简单又轻松。
尤勿问他,家里的公司怎么办,秦风说有他爸忙着,他在名道观住上两三年再说。
于是就又沉默了,我说道:“秦风,王雨的事我很抱歉...”
秦风伸手打住,低头苦涩一笑,说道:“过去就过去吧,不说了。”
随后秦风领我们参观他的菜地,自顾自的忙着,偶尔说几句无关痛痒的闲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必尤勿也是如此。
沧海桑田变,眨眼百事非啊,就在这片黄瓜和西红柿的菜地里,我忽然感觉尤勿就是黄瓜,秦风是西红柿,在一片土壤中,却是没有交集的不同物种,而我就不知道是啥了,反正不在这里,但当初,我们都是一片地里的黄瓜的。
秦风不想与我们再有纠葛,尤勿有了白禾禾,无心也无力再参合我的事,原本陪在我身边的朋友变成了方航和钱旺,不知不觉,有了新朋友,没了老朋友。
我拉着尤勿回了院子,秦风并没有喊我们。
尤勿去陪方航玩猪了,我独自走出院子,坐在山顶的一块大石头盯着月亮发呆,月色下,空荡荡的山顶,身后院子里有他们的大呼小叫,可我却觉得十分孤独,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
直到许玉领着朵朵走来,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许玉转身离去。
朵朵喊我,我扭头,她却不再说话,于是我又扭过头盯着黑暗的山影,朵朵便问:“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
我说没意思。
朵朵爬上石头在我身边坐下,她说:“想知道我为什么去季家么?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我看着她那张脸,猛地打个寒颤,我说:“哥,你这胡子怪扎人的,你说我下得去嘴么?”
朵朵摸摸自己的下巴,委屈道:“这是什么破药呀,好几天了,还是这模样,我要是以后也变不回去,一定回寨子里把那死老头杀了。”
她说不亲就不亲吧,一个女人却头顶没毛,下巴上长胡子,确实难以接受。
一阵风吹来,朵朵有些冷,我闭着眼不看她的脸,将她搂进怀里,朵朵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我腿上,说道:“其实我没有骗你,我就是去季家送死的,我以为他们会将我折磨到死,却没想到季家人投鼠忌器,居然不敢对我下手。”
虽然我一再认为她就是以死相逼,此时听她的话,依然震惊万分,问她是不是疯了。
朵朵却说自己没有疯,她是为了保护水族的寨子,不得已才牺牲自己。
我说,这有关系么?季家欺负你们,难道我会袖手旁观?
朵朵便爬起来,认真的盯着我,说道:“你答应过我会除掉季家,保护我们寨子,但你反悔了。”
我说没有。
她说,有,挖出嘲天椁后,你赶走了你的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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