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是我无法承受的结果,陈家父子对待女人的手段,我深有体会,哪怕稍稍设想便让我脑中嗡鸣起来。
我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事情一定没有到最坏的地步,郑老在电话里叫了几声,我说完了再与他联系,便打给陈建国,但他的手机早已打不通。
陈康听到了我和郑老的谈话,一言不发,等我看向他时,陈康满脸倨傲的笑了起来:“我爸抓了你家人?有文静和九香?我睡和我爸睡是一样的,王震,有你哭的时候,操!”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着,我深吸口气,走到陈建国面前,和颜悦色道:“你能联系到他,对不对?”
陈康倨傲依然:“没错,但你不要忘记刚刚要对我做什么,想让我帮你也可以。”陈康努努嘴,盯着方航手中的白色肉虫子说:“来,你自己吃上几片药,拿那只恶心的东西给我表演一下你刚刚的想法,用你那根东西还你家人的命,还有,李珊珊也要......”
不等他说完,我猛地揪着他的头发拖到被被雄黄圈起来的毒蛇群边上,那一条条高昂着蛇头,吐着信子,不断发出令人悚然的嘶嘶声的毒蛇,数不清的阴森眸子盯着我们。
雄黄是一条分界线,毒蛇不越雷池一步,与陈康的脸仅仅隔了一分米,浓郁的腥臭味让我有些反胃,而陈康却吓得哭天喊地,让我赶紧松开他,否则我家人一定会死。
从谏如流,我当即松手,陈康尖叫着向下坠去,一条离他最近的鲜绿色毒蛇猛地将蛇吻张开一百八十度,近乎要吞到他整个脑袋,口腔伸出那细管状的粉嫩毒囊也喷出一股带着奇异香味的毒液,洒在陈康脸上,登时腐烂了半个巴掌大的皮肤。
我只是想吓唬他,可这条蛇的毒性太强了,腐烂了皮肤不说,甚至还在缓慢溶解他脸上的皮肉,一点浆糊状的粘稠血浆正在扩散,反倒把我吓了一跳,赶忙将他提起,在他伤口处抹了一把,却连他额头的皮也蹭下一块,陈康痛的鼻涕眼泪齐流,我掐着他的后脖颈,凑到耳边,指着几具爬满了毒蛇,仍在不住颤动的尸体说:“那些尸体的身体里已经被种下蛇蛋,用不了多久就会爬起来,变成血肉中钻着冷血长虫的蛇人,我要救家人,你也要自救,别再挑衅我了。”
他已经被吓破了胆,上下牙打架,连句话都说不出,我将手机递到他手边,他便伸出一根指头,哆哆嗦嗦的按着号码,身心备受煎熬的陈康按错好几次,直到我冷哼起来,想要再给他点苦头吃时,陈康忽然跌坐在地,哭了。
哭哭啼啼的念了一串号码,我赶忙拨出去,也就三五秒的功夫,那面便接了起来,但没有人说话。
稍作沉默,我深吸口气,说道:“我是王震,陈康在我手里!”
陈建国嘀咕一声:“王震?”随后陡然喝骂:“我儿子在你手里?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这时候也用不着虚情假意了,我带李珊珊离开就是为了抓走陈康,现在你也抓了我家人,交换人质,如何?
虎毒不食子,陈建国对这个儿子颇为上心,他要先听听陈康的声音,我便在陈康腿上提了一脚,他惨嚎起来:“爸,我是康康,快来救我啊,王震要......”
话未说完,钱旺很知机的捂着他的嘴,而那一边的陈建国喊了几声儿子,得不到回答便对我破口大骂,我静静听,他狠狠骂,骂着骂着却忽然陷入沉默,许久,陈建国换作一副轻松的口气说:“王震呐,千算万算,没想到居然败给了你,你到底怎么发现的?”
我说,现在说这些,有用么?你听了陈康的声音,我家人呢?
陈建国戏谑道:“关着呢,除了你妈,其他女人都不错,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文静和康九香居然还是个雏!”
好似当头一棒,我险些昏迷,怒吼道:“你他妈的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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