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你不是王震?”
还真是找我的!
我问他是谁,他说是姚上师让他与我联系。
我心里烦躁,便问他姚上师是谁,方航也问道:“姚广孝那死和尚?”
中年男人说:“对,就是姚广孝姚上师。”
方航惊呼:“我靠,这死和尚居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胆儿真肥,不怕被科学狂人拉去解剖研究吗?”
姚广孝早就答应让自己的结识的人脉帮我办事,却没想到会在今日联系,我惦记着康九香,哪有心情与他寒暄,正要说句改日再聊,方航便抢过电话与他攀谈起来。
就是康九香的事,问他有没有办法让我们见上一面。
这男人问明了情况便说问题不大,稍后再联络。
在察觉李哥并不是张云帆留给我,可以信赖的嫡系之后,方航便劝我少与小道协打交道,李哥肯定将我不是刘为民徒弟的消息泄露出去,而那人却隐忍不发,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张云帆能带给他的,我一样可以。
朱允炆需要张云帆当盾牌,但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需要的是张云帆所冒充的刘为民,带领小道协找到那第十口棺材,在得知张云帆并不是真的刘为民之后,却依然留着我,肯定是因为我是王老实的孙子。
李哥背后的可能是任何有权势的人,当然不能排除小雷子,与他们联系的越多,留下的把柄也就越多,既然姚广孝的小朋友此时一头撞上来,真是最好不过。
没与父母多说,虎子到了楼下便带我们直冲领走康九香的刑警队,那刚刚来电之人又打了过来,说是已经联系好了,会有一位姓刘的队长接我们进去,而这个案子发生的时间尚短,警察还没来得及展开调查,暂时没有多少信息。
方航只问了这人贵姓便道谢挂机,不断安慰我,一定不会有事。
这天晚上却是个多事之秋,短短半小时的车程,先是考古队的一名队员打电话说,找到了当初与我一起被拉去顶桥那小女孩的照片,可这时候谁还顾得上她是不是安素,只让他保存好,自己找地玩去。
随后就是小雷子,我没联系他,他却给我打了整整半小时的电话,我一个也没接,最后索性关机。
不用接也知道,又要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小道协,可康九香的事情一日没搞清楚,我便一日不会离开。
刑警队外,一名老警察正叼着烟和身边的小伙子聊天,我们下车后,确认了身份便跟他进去,他说去办公室聊聊,我却要先见康九香一面。
他有些为难,但还是叫人开了门。
拘留室里两间屋,最里面那间被铁栏杆分成两半,康九香便被关在里面,神情萎顿,小脸苍白,戴着手铐与脚镣,脚腕上的肌.肤已经被磨破了皮,一看到我,她顿时留下泪水,没有说话,只是那眸光始终落在我身上。
铁笼子被锁头锁着,我问刘队,能不能让我进去与她单独聊聊?
刘队赶忙摆手:“不行不行,这怎么能行呢?能进来看看......”
话未说完,方航已经冲出去,一脚踹在栏杆上,那不甚坚固的锁子断开,刘队脸色大变,色厉内荏的问他到底要做什么,方航将我推进去,与虎子三人拥着刘队,推搡到了外屋。
不知道他们如何交流,但刘队没有再进来。
拘留室里臭气熏天,仅有一张没有铺垫子的光板木床,康九香坐在上面,见我进来便要起身,我赶忙将她按住,蹲下身子检查她脚腕的伤口。
脚镣生锈,磨破了她薄薄的丝袜,皮肉上层出大片血痕,我心痛不已,扭头喊方航,让他把钥匙弄过来,都他妈锁在笼子里了,难道她还能飞出去?
锁子都被弄开,也不怕再多个脚镣,等方航取了钥匙解开她的束缚后,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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