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许祈便不满的插嘴道:“你这娃娃怎么这样呢,总针对九香做什么?她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我说,这么好的女人,你领回龙虎山呗。
康九香鼓起勇气,红着脸对我说:“不要,我就跟着你!”
我说行呀,你跟着我,总得把来历交代清楚吧?还是那三个问题,你为什么会有一根能招来黑白怪人的破棍子,为什么要隐瞒我见过文静的事情,最后,你干爹到底死没死,当初他往我家放了一尊四面佛是什么意思?
草鞭能招来马脸,木棍能请来黑白二客,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但有一件事我始终没有搞清楚,那天晚上在我家桥头,马脸与黑白二客对峙的原因。
曾经我一度认为是刘苍松招来了马脸,所以黄劲柏招来黑白二客与他为难,可仔细回忆,忽然记起那根草鞭是我见到马脸之后的第二天,有人给刘为民送到火车站的,而具那道协的刘为民说,那段时间他在外面处理事情,草鞭也不在他的手中。
当然有这种可能,刘苍松不想让我知道,马脸与他有关,所以故意演了第二天才送来的戏码,他原本的打算是用马脸将我掳来官赐村,免去一番虚伪表演,可这其中还有两个问题就是马脸会不会帮他。
马脸要带我去死,这里的去死并不是一般的意思,也就无法得知他当时是善是恶,但后来的观察中,马脸还是个不错的人,而两个伪装的刘为民接连使唤他,若说他看不出来那显然不可能,比如刘苍松在官赐村叫他干活,张云帆在北京请他抓鬼,一下子就穿帮了。
可这俩人却是通过我才得知彼此的存在,这样看来,马脸根本懒得搭理他俩谁是谁,只要草鞭在手就会帮忙,但如果他真的对我有意思,那刘苍松仅凭草鞭就想驱使他欺负我,我觉得难。
而且那时候的刘苍松没理由对我下手,反倒是黄劲柏处处与我为难,可桥头的情况却调了个个,刘苍松要绑我,黄劲柏派黑白二客来阻止。
这一番乱七八糟的逻辑关系只说明一个问题,那晚的马脸与黑白不能代表刘苍松与黄劲柏的立场。
这俩人是争斗多年而不分胜负的师兄弟,一个有草鞭,一个有木棍,可见面的结果便是,黄劲柏没有抵抗,直接被秒杀了,如今康九香又手持木棍,我便免不了猜测,其实她才是黄劲柏?
这不是没有可能,许树林都可以是,为什么康九香不行?
我搂着她睡过,如果她敢承认自己是个糟老头子,那就啥也别说了,卖了自己也得弄死丫的!
而面对我的三个提问,康九香只回答了第一个,她说那根木棍是后来在家里翻出来的,黄劲柏留下两张纸条,一张写了许多看不懂的符号,另一张留言说,如果某一天官赐村里再来奇怪的人,将上一张字条扔进火炉里烧掉,带着登门贵客上山,把那些人处理掉。
那奇怪符号应该就是所谓的法旨,康九香的解释合理却不知道真假,毕竟无法去找死人对质,而剩下的两个问题,康九香沉默以对,我正要逼问,又是许祈出口劝道:“好了好了,误会澄清,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九香,以后当了文静的嫂子,对那小丫头好一些,别再欺负她了。”
康九香顺从的嗯了一声,我却满肚子火,冷着脸问许祈:“你俩是不是有一腿啊,怎么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许祈打了一拳,说我目无尊长,以下犯上,又说他自己至今还是童男,早已修炼的心无杂念,对女人没有兴趣,何况,如果他俩真有一腿,那康九香就是我师娘,更容不得我阴阳怪气的嘲讽她。
李哥来电话说,我接任副会长的事已经安排好了,小道协所在的清净道观正在准备仪式,但几位老人想见见我,问我什么时候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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