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种什么都没有改变的错觉。
乔煦白低头,在我额头轻吻一口,“老婆,帮我洗澡。”
我白了乔煦白一眼,“别不正经!”
我起身,帮乔煦白解开束缚衣的带子。
乔煦白赤着上身,被鞭打和虐待的痕迹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的刺眼。他将手臂从衣袖里抽出来,肘部的静脉血管处有一大片的青紫,还有没有愈合的针眼,是注射毒.品留下的痕迹。
我看到乔煦白身上的伤,心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些人太可恶了!”
解开了束缚衣,乔煦白身体一点点的向上挪,将双腿从束缚带下抽出来。由于被绑太久了,他下地活动下关节。看到我心疼的要流泪,他走过来,把我抱到他怀里,“傻瓜,这些都是皮外伤,会痊愈的。别难过了,我去洗澡。”
说完,他松开我,转身进了浴室。
我抽了抽鼻子,将病床上的束缚衣拿起来,束缚衣里侧全潮了,绑在身上肯定特别不舒服。我正琢磨着是不是该去找医生给他换一件的时候,浴室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接着是玻璃醉了的声音。
浴室里唯一的玻璃就是镜子!
我吓了一跳,赶忙跑过去,打开浴室的门,乔煦白拳头打在镜子上,碎掉的镜片割破乔煦白的拳头,鲜红的血沿着镜子的裂痕往下流。
乔煦白赤着上身,下身黑色的纯棉休闲裤,没脱衣服,花洒也没打开。听到开门声,乔煦白转头看向我,呼吸加重,“去叫人,快点,我忍不住了!”
我哪敢耽误,忙点头,“等我,我马上叫人来。”
这才半个小时而已,毒瘾就发作了?!
我跑出病房,边往隔离区入口跑,边对着把守的军人喊,“过来一个人,我需要帮忙!”
可隔离区的隔音是很好的,我喊了一路,这两名军人愣是没听到,直到我跑到入口,打开门,他俩才看到我。
我喘着粗气,“去一个人,他发作了。”
“慕小姐,这种情况可以找医生。”军人道。
“可我把他解开了。”
乔煦白如果被折磨的失控,那医生护士进去,不是往他手里送人质么!
军人也知道乔煦白有多能打,闻言,两个人二话没说,转身就往乔煦白病房跑。
我跑的比两个人慢,喘着粗气跑进病房的时候,我顿时被眼前看到的情景吓到了。
其中一名军人倒在地上,看上去是晕了过去。乔煦白蹲在军人身旁,手里拿着军人身上的配枪,对着另一名军人。
军人同样拿枪对着乔煦白。
乔煦白慢慢的站起身体,眸光坚定冷冽,命令道,“让开。”
军人摇头,“长官,请您放下枪,您现在这个状态,不能出去!”
我惊愕的看着乔煦白,他没一点毒瘾发作的样子,单手稳稳的持枪,一点颤抖都没有。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以置信道,“煦白,你骗我?!”
乔煦白瞥了我一眼,却没有理我,对着军人道,“你不敢开枪,但我敢!”
话落,乔煦白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整个房间都回荡震耳的枪响。
“啊!”我吓得惊叫一声,捂住耳朵,惊恐的看向乔煦白。
乔煦白这一枪并没有瞄准军人,而是对准的军人脚边的地面,表明他敢对军人开枪的态度。
“让开,否则下一枪就是你的脑袋!”乔煦白声音冷执道。
我了解乔煦白,他敢这样说就敢这么做。
祸是我闯出来的!
我擦掉眼里的泪,对着军人道,“你出去。”
军人摇头,“我的职责是不能让长官走出这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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