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一般女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慌乱的没有主心骨了,可是你却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想透这些事情,让我很敬佩。”
听了浅笑的话,安然苦笑着说:“敬佩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为他做不了,甚至连以前的记忆都失去了。我也没有你的身手,总是让他担心我。有时候我都会在想,如果我有你的身手,或者有自保能力,是不是他就会轻松很多?虽然他什么都不和我说,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压力。偏偏这种压力当中,他还得分出心思来保护我,关照我。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累赘,是他的累赘。”
安然第一次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这些话在她的心里憋了很久很久了。
湛翊在的时候,她不能说,怕说了湛翊会有负担。
可是现在湛翊失踪了,她心里的这些话就像是关不住的精灵,再也无法压抑在心底了。
浅笑从来不知道安然开开心心的表面之下,会有这样的顾虑和难过。
她轻轻的搂住了安然的肩膀,低声说:“你从来都不是他的负担!真的!虽然你没有我的身手,可是你是他的家,是他的港湾,是他心灵的寄托。因为有你在,再苦再累他都心甘情愿。他保护你,是因为你是他的女人,是他这辈子要携手一生的伴侣。然然,有你在,他才是一个完整的人,知道吗?不要再妄自菲薄,你有你的好。你的好是任何别的女人所无法取代的。每个人都有一个这辈子的唯一,而你就是他的唯一。”
安然的眼泪刷的一下落了下来。
她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强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
在得知湛翊失踪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生命仿佛了没有了灵魂,只剩下一具驱壳,行尸走肉的活着。
如今再听到浅笑这么一说,心里莫名的酸疼起来。
“浅笑,你说他为什么要躲着我们?不!应该说是躲着我对不对?他到底怎么了?有时候我真恨他对我的保护!让我一无所察,让我总是在最后得到他的消息。你知不知道,我好怕!我怕有一天,他真的需要我的时候,因为我的无知,因为我的失忆,无法及时的赶到他身边。那种恐惧就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嘞的我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安然哽咽着,浅笑的心里一阵阵的难受起来。
爱情,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看着那么恩爱的湛翊和安然,依然有他们这些人无法理解的爱情隐患。
而她呢?
她和凌风之间横跨的东西更加难以跨越。
浅笑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疼着,却不得不安慰着安然。
“相信我,然然,为了你,他也不会出事的。或许他正在哪里和贺男商议什么事情。又或许在酒窖里和丹尼尔说什么呢。对了,酒窖!”
浅笑突然顿了一下,说出的话让安然整个人为之一振。
“是啊,酒窖在室内!而且隔音很好,或许他真的是和丹尼尔商量什么事情去了。对!我们去酒窖!”
安然从浅笑的怀里出来,立马拔腿朝酒窖跑去。
浅笑随即跟上。
安然气喘吁吁的跑到酒窖,不断地拍打着酒窖的门。
“丹尼尔,丹尼尔你开门!”
浅笑看了看楼上的房间。
那里面可还有一个季云鹏呢。
千防万防的,就为了防着这个人!
而且所有的计划都快要进入轨道了,如果这个时候让季云鹏知道了湛翊的存在,那么一切都功亏于溃了。
想大多这里,她拉住了安然,低声说:“然然,酒窖的钥匙贺男应该有。我们去他的房间找找。家里毕竟还有外人呢。”
浅笑意有所指,安然瞬间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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