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部下,那个一直暗恋她的首长提出要迎娶她,当时她觉着自己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可以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也算是对得起孩子了,结果就在结婚那天,汪远东派了人大闹婚礼现场。
一场婚礼就这么无疾而终,关键是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在那天她把她的脸,连同爸的脸都丢尽了,她婚没结成,还更加的臭名昭著,爸几乎和她断绝关系,因为他,这么些年,她白芷梅只能是在国外,不敢跨进国门半步。
那个时候的白芷梅对汪远东充满了恨意,他就是那么一个人,他得不到还占着不放,甚至要毁掉,这样一个她恨了二十几年的人,现在居然又要她回去,谁给他的这个勇气和自信呢?她白芷梅就是死也绝对不会再和他在一起了。
“你现在还有脸让我回去,你觉着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白芷梅的眼睛里马上就闪着泪花儿,说起当年的事儿,她到现在都觉着历历在目。
“对不起,芷梅,我当年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我就是想在余生好好补偿你,只要你肯回来……”
白芷梅摇着头,“这样的话,这么些年,你说了无计其数了,我不想听……我想我该走了!”
“等等,芷梅,我还想和你说说宸儿的事儿,他婚期将至,这个你知道吧?”
听到他提宸儿,准备离开的白芷梅又停了下来,她从包里抽出纸巾,很是优雅地擦拭了眼泪。
“我知道!而且他娶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儿,我也知道,他娶的居然是汪宇茹之前的儿媳妇儿,汪远东,你明知道这个违背纲常,为什么不阻止?”
“芷梅,你的儿子你还不了解吗,和你一样的执拗,他决定的事儿我除了顺着来,什么时候他听过我的话?”汪远东满是无奈。
无比执拗这点倒真像是白芷梅,这点白芷梅也感同身受。
她不是没有和那个女孩儿正面交锋过,结果被宸儿一下子就给拦住了。
“怎么?这世上还有能难得住你的事儿吗?”白芷梅冷嗤道,这汪远东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在A市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儿。
汪远东依旧是无奈地回应道,“世上的事儿的确没有能难得住我的,但是你和宸儿除外,我这辈子就拿你们母子俩没办法。”
白芷梅哈哈笑了起来,“都说父子是冤家,看来这宸儿还是上天派来折磨你的,看着你受折磨,我好开心!”白芷梅的脸上的笑容隐遁起来,好看的丹凤眼里满满都是夹着着恨意的幸灾乐祸。
“芷梅,宸儿是咱们俩共同的孩子,在几个子女中我最偏爱的就是宸儿了,这汪家这么大的产业,我将来都是要交给宸儿的,我也知道宸儿这么些年,对你,对我都充满了怨言,这孩子不愿意接近我,对我就像是仇人一般,从来没好好说过一句话,我不求他能改变现状,但他现在以一个继承者的身份存在,却是要娶那样一个身家不清白的女孩儿,我心有不甘,但是又无计可施。”
“无计可施?一切阻碍你汪远东成功路上的阻碍,你统统都能扫除,这个小女子,何德何能让你怕了?”
“我怕的不是她,她也只不过像是只蝼蚁一般,别说别的,就是让她死都不难,可关键是宸儿这关,我就过不了啊,他早就把丑话撂在了前头,这女孩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恒达他绝对会撂下不管,你也知道的,近几年的恒达刚刚经过市场改革的动荡,差点儿就因为顺应不了时代的发展而破产,是宸儿短短两年把一个濒临破产的产业扶持到现在,他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大,现在的恒达,将来的恒达都离不开他!你说,我敢轻举妄动吗?”汪远东觉着在宸儿面前,他是黔驴技穷了。
白芷梅瘪瘪嘴,“看来你最在乎的还是你的产业啊,你怕宸儿当真给你撂下摊子,让你好不容易从刘家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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