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裕薪觉得,昭信似乎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自作主张的冒险者。
所以,才会忙不迭的点着头说道:“会,会,没问题。”
其实,肇裕薪不知道的是,昭信压根就从来都没有见过冒险者。在他看来,肇裕薪的做派,就是冒险者最正常的状态。
昭信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巫阵,几手印决打出去之后,前往四楼的阶梯,终于再一次显露了出来。
肇裕薪拉着已经开始回神,却仍旧有些呆滞的昭贤,率先登上了楼梯。
在见到昭信也跟上了之后,肇裕薪对着高楼残照说道:“风紧,扯呼!”
高楼残照边打边退,很快也退到了楼梯上面。而那些刚才还前仆后继的白袍人,却好像是有着极强地域观念的野兽一般。见到没有什么目标可以攻击,直接就回到了各自来时的房间里面。
高楼残照忽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问肇裕薪到:“老大,你说这些白袍人,回到了放假那里面,是不是自己把自己摆成那副宝塔一样的模样的?”
肇裕薪顺着这个思路思考了一瞬间,随即打了一个寒战,说道:“游戏里的事情,你较那么多真干什么?”
高楼残照点了点头,便不在说话。
楼梯并不长,要不是四人之中,还带着一个“半疯”,或许他们的移动速度可以更快。
四楼的空间,要比下面三层的面积,显得小上许多。只有一个仿佛巨型礼堂一般的空间,盖子一样扣在了整栋建筑的最上方。
此刻,老巫医以及他身边的四个女人,正在那里等着肇裕薪四人的到来。
一见到脑肇裕薪走出来,老巫医就假作热情地说道:“看来,你们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这堆积如山的冻尸,居然没能把你们全部都杀掉。”
“变态!”这一次,就连肇裕薪都忍不住开口咒骂老巫医。
老巫医却依然不以为意,望着精神有些恍惚的昭贤说道:“啧啧啧,真是可惜了,还想跟他单挑来着,他怎么就傻了呢?”
“可能啊,是在下面吓得尿了裤子,怕咱们笑话他,故意装的疯。”美里趴在老巫医肩头腻声说道。
另一边的依洁也不甘示弱,同样趴在了老巫医的肩头,用妩媚的声音说道:“虽然这人害怕了,可是如果您不应战,他们离开之后,免不了还要跟别人说,是您先怯战了。到时候,您不是平白用自己的名声成就了他们了么?”
老巫医夸张地一拍大腿,说道:“对啊,来吧,我履行诺言,我要跟这个什么昭贤单挑。”
“老杂毛,你要不要脸?”高楼残照忍不住开口,“他现在没有战斗力了,你倒是来了精神。柿子可不能只找软的捏,你有本事跟我单挑啊。”
说着,还不忘狠狠对撞了一下双锤。
老巫医似乎是被双锤对撞的声浪撞到了,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然后,嘴硬地说道:“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不能欺负病号。”
“这样吧!”老巫医故作大度地说,“我找个刚死过一次的人来应战,这样总行了吧?”
老巫医说完,也不等有人回答,直接自顾自地喊道:“二贤,接客了!”
一个人从老巫医背后的阴影之中转出身来,果然就是刚才才被高楼残照用锤子挤碎的二贤。
高楼残照看着锤子上,兀自挂着的那些属于二贤的秽物,喃喃说道:“这货,莫非是打不死的么?”
肇裕薪也有些迷惑,随口应道:“要是这么看,应该是的。”
一旁的昭信见到这一幕,开口解释道:“在地狱里面,有许多刑罚是分分钟都要弄死人的。如果他们不能快速再生,岂不是还没受够惩罚就解脱了?”
肇裕薪问道:“这样啊,如何才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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