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近前。一扫过后,当即看到了龙腾,他连忙翻身下马,走到龙腾面前后一揖到底:“未知雪原王大驾光临,林某未曾迎迓,望乞恕罪。”
龙腾连忙还礼:“林城主言重,龙某败军之将,岂敢克当?龙某此番前来,正有要事与城主商议。”
林夏玉略一迟疑,复又笑道:“大王,此间距离边境城不足十里,还请大王不辞辛苦,到城中一叙如何?”
龙腾想了想,终是不敢进城,当即连连推辞:“城主好意心领了。只是弊主人尚在吃苦受累,龙某不敢忘记。烦请城主恕罪,便在此处容我把来意通禀。”
林夏玉微微一笑,便点头应允。龙腾大喜,连忙从随身的包裹之中掏出了昭续的亲笔信,双手奉上。林夏玉接过信,当下看了一遍,随即便陷入沉思。
龙腾性急,见林夏玉半晌不作答复,当即便行催问。
林夏玉这才说道:“大王勿怪,只是这件事情关系甚大,林某不敢独断。我比四方大将有两人正在边境城内,且大王又是我们边境人氏,何不随林某一同进城,磋商此事?”
龙腾细想之下,终是不敢。正要推辞之时,忽见有个卫士跑到了林夏玉身边,附耳说了一阵。
林夏玉听了片刻,脸色越发难看,听到最后更是低声骂了一句:“这个宫飞孙真是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龙腾一听,忙与龙五递了个眼色,见龙五会意,他才对林夏玉说道:“林大人,弊主人现下处境艰难,龙某不敢偷安,眼下的形势信中已经言明,如何取舍还望权衡,在下不敢耽搁,这便告退了。”
不等林夏玉说话,龙腾二人便转身辞别。走出没几步,便看有两名军士抬着一人进来。龙腾抬眼一看,却见那人正是宫飞孙。
稍一照面,那二人便抬着宫孙飞到了林夏玉面前。龙五轻咳一声,低声道:“少主,我们走吧。”
话音一落,却忽的听宫飞孙大叫道:“且慢!城主,他们两人就是反贼,快将其拿下。”
龙腾心头一震,当即假装没听到,转身便要离开。忽的宫飞孙大手一挥,登时便有十余名卫士冲了上来,将龙腾二人团团围住。
宫孙飞蹒跚的走了几步,到龙五面前,一指龙五的鼻子说道:“你……你说这么一句话’这帮崽子还不过来受死?每人自断一臂,老子要留着泡酒!’”
龙五大惊失色,不由得有些惊慌。但龙腾尚未发令,他也不敢擅动。
林夏玉大怒道:“宫飞孙,你干什么?雪原王是我的客人,休得无礼!”
宫飞孙咬牙切齿的说道:“哼!是客人可就好了!那个南……那个人就是被他给救走了!”
龙腾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林夏玉骂道:“好你个无用的蠢货,自己没用,反倒要将责任推脱外人,真是岂有此理!来人,掌嘴二十!”宫飞孙闻言大惊,还欲争辩,忽的便有一名军士冲出,左右开弓,登时便在他脸上抽了一阵耳光。那军士下手极重,二十下打完,宫飞孙的双颊早已肿得老高,鲜血更是不住的从嘴里喷出。但听他咿咿呀呀的呜咽几声,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林夏玉略整冠服,到龙腾面前赔礼道:“下官管教无方,这狗奴才言语之中得罪了大王,还望大王宽宥。”
龙腾备知详情,见宫飞孙如此惨状,颇觉于心不忍,但想起军中数万生灵全系己手,如果意气用事,恼了林夏玉,只怕后果堪忧。当下便还礼道:“城主客气了,本王也不是鼠肚鸡肠之人。现下还有要事,就此别过!”
二人便策马离开,行不多远,龙五便道:“少主,刚刚那个宫飞孙指定是认出我们来了,那姓林的为什么要替我们掩饰?你不觉得怪吗?”
龙腾想了想,又摇摇头,表示不知。
龙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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