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店,小甜谈不上混得风生水起,也算自有一套。但在职场,明显就没那么有主动权了。
英文不好,公会不会写,各部门打不通关系……这些是不足与弊病。
如果没有秦月这只出头鸟漏了嘴,你别怪我。”
唐小甜摇头,“说的不过是事实。”谈不上怪。
“如我所料。”陈斯放下手里的白色瓷杯,一双凤眼笑得眯成了细线。她将小甜的十指攥在手里,“所以我喜欢你。”
“嗯?”
陈斯说:“因为你诚实。”
小甜笑:“哪有那么好。”
“真的。”陈斯把小甜握得更紧。她用一条白色的长款针织衫裹着自己孱弱的体型,外面搭了一件红色的羊毛开襟羊毛衫。这样看上去能丰满些,“不管怎样,你始终是你。其他的无非是名词之争。”
“……”唐小甜恍惚,乍然觉得陈斯羊毛衫的红是那么好看,暖融融的温情,顺着指尖渗入了皮肉下的每个关节。
陈斯是那个圈子里,第一个真正接受她的人。
余下的时间,唐小甜说了新工作,陈斯并没有发表太多意见,也没有谈起其中的技巧关键,甚至连提都不稀得提起秦月。他们三人说的更多的是漫无边际的话:荤段子、美食、近来读的几本书……和一些关于卿青的零碎的事情。说卿青和脖子定下了签合同的日期,还说卿青花了几百万在深山里打了一口井。井里流出来的水每年不同,以此提醒人们这个世界是变化的。
卿青的想法总是别具一格。
晃晃而过的午后被喝淡了的茶水染成了长廊下亮起的暖黄色灯火。天擦黑了。
小甜想问的没问到,却不生气。反正经验这个东西学不来。于是拍拍屁股请赵东临送她回家。
陈斯跟着一路去的,坐在副驾驶座。和赵东临一起看着小甜下车,走远,看着她在朦胧的夜色里合了合身上橄榄绿的针织衫,似乎是觉得冷。
“你该说的不说,居然闲扯了一个下午。”赵东临踩了油门,侧过头对陈斯说。有些惊讶。谁都知道她惜时甚金。
陈斯解释:“我本来是想和小甜说的。”
赵东临:“那为什么?”
陈斯叹了口气,摇下车窗又看了一眼小甜离开的方向,“矛盾呗。想看着她一天天好,又怕她以后不再需要我们,跑了。”
“……”
“和脖子一样。”
——╭(╯3╰)╮——
前段时间,卿青与蒋泊谈过生意上的事,她希望蒋泊能每年免费地向非洲某城市提过一批药品,以治疗艾滋病为主,治疗疟疾等其他流行病为次。
如果谈成了的话,其中药品从生产到包装,到运输,大半的费用需要蒋泊承担,但最后捐出去的名义,会是瑞帆制药与卿青慈善基金联合的。
听上去有些荒唐,但蒋泊答应了。
有些人觉得蒋泊是为了红颜,有些人觉得蒋泊是在玩票,反正多数人不怎么看好。
那天晚上,吃完饭。唐小甜下楼散步,蒋泊在阳台上在和卿青通电话说这件事。等小甜散完步回来,蒋泊又说了半个小时才挂。
现在小甜和蒋泊的关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说男女朋友吧,称不上;说同居吧,也没实质。倒有点像两个花甲老人凑合着过日子。
唐小甜给蒋泊泡了一壶茶,茶叶用的好的,杯子还是以前那个地摊货,二十五块钱的“紫砂壶”,“改天我重新去给你买一个。”
蒋泊坐在沙发上,接过茶杯,“先用着吧,用着用着就习惯了。”
“嗯。”
蒋泊抬起眼皮,“你不问点别的?”
“需要问什么?”
“和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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