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忙用手撑着。
按照她们族中的习俗,一个女孩子若是让一个男人摸了脚,就代表着要嫁给这个男人,这几乎是他们的族人对族中每个女孩子从小到大耳提面命的事情,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却在这样不经意的情况下发生了,月脑中一热,僵着身体不动。
“蠢!”这样撑着不累吗?他一声低语,拉着她斜靠在沙发上,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我没事了。”她还是慌张地将她的脚抽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把袜子套上,起来说,“我,我去办公室看书。”
月说完就转身,沈少阳忍不住蹙眉。
“昕梨姐姐,你在找什么呢?”推门进来,看见项昕梨正一手撩着额前的碎发弯着腰到处找寻什么。
“月,我的耳钉掉了。”
“耳钉?”月环顾了一下,看见桌边似乎有些亮闪闪的东西,“你看,是不是在那边。”
项昕梨走过去一看,“是的,就是这个,终于找到了……月,你能帮我带上吗?”项昕梨捡起角落中的耳钉拿到月面前。
“好。”月接过耳钉看了看,这是一个比较普通的款式,穿过耳洞就可以……让项昕梨坐下,低头伸手挑开她耳边的发丝,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了过去,眼角的余光瞥见她的脖子。
项昕梨穿的是白色的小西装外套,里面一件翻领衬衫,衬衫的领子有些大,月站在项昕梨的身侧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胸前一大片,只不过项昕梨原本光洁的颈脖上,多了好几处深深浅浅的印痕。
“昕梨姐姐,你身上……”是不是那天摔进泳池摔的?月有些担心地问道。
“身上?”项昕梨有些不解地问了一声,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说道:“这个,是少阳……”那天的状况下他几乎有些控制不住,所以导致项昕梨身上很多处有淤青,没想到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才渐渐褪去。
项昕梨抿嘴一笑没有再说下去,月呆了一呆,少阳……突然间明白过来了怎么回事,他的那个病好了,又要和昕梨订婚了,自然就……
没来由的心里有些堵塞,穿着拖鞋的脚趾头也本能地翘了一下。
月,你在想什么呢?拉诺德族人的这个习俗就是当时的汉人都未必知晓,更何况两千五百年后的时代,是啊,两千五百年的岁月是何等的悠长,怎么可能?
可是她怎么突然有点难过。
“喂,月妹妹,你在想什么呢?”办公室门推开,进来的并不是沈少阳,而是面带笑容的唐正。
“唐大哥。”月回神过来。
“是在想我吗?”唐正笑道。
“没有。”月忙说道。
“你这样说我可是要伤心的。”唐正原本还是明亮的双眼一瞬间突然满是yīn郁。
月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这个人有趣的很。
“你有事吗?”她问道。
“明天是沈少的订婚大礼,我当然是来找他HAPPY的,庆祝他最后一个单身之夜。”唐正打了个响指。
“我今天晚上还有事。”沈少阳正好进来。
“晚上有事?有什么事?”唐正一屁股坐在他的办公椅上,两条腿直接搭到桌子上。
“私事。”
“难道不是房事?”
“那是你的。”
“房事天天有,舍命陪君子,本少爷风流成xìng,但是不差这一夜。”
“……”
“真不去?”唐正有点恨铁不成钢,“明天,明天就是你订婚的日子了,牢笼啊,沈少,你要慎重。
沈少阳黑着脸走过来,一把将他的腿从桌子上拂开,按下电话内线。
“沈总。”
“白莹,请唐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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