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好端端的你怎么住院了?”萧楚嗜一脸关心,却满是质疑加埋怨。
我去,这厮对自己亲爹竟然是这个态度,有这么问候病人的吗?
“伯父,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喝点儿水?”我赶紧岔开话题。
萧振海本来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他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于是,我瞬间明白了。
我们是答应萧振海尽快分手的,可这都多少天了,我竟然还跟萧楚嗜在一起,还不嫌多事儿地又一起来看望他。
原来,萧振海是以为我们很分手了,而不是放了我们一把。
醒悟过来的我,尴尬着就想往回走,萧楚嗜却一把拉住了我。
“楚嗜,你的翅膀硬了不是,我的话都不听了。”萧振海的声音提高了很多,以至于听到的人,都还以为是病人家属在发脾气。
“爸,我知道你会生气,可我带凌凌过来是有原因的,我们两个大男人在一起,会忽视很多细小的问题,但这可能是住院病人最需要的,凌凌心细,所以我就把她带来了。”萧楚嗜答得很快,很顺溜。
于是我知道了,在他拉起我的手的时候,可能就想到了这一幕,也早就想好了托词,他想方设法地创造我和萧振海接触的机会,但也不愿意我受丁点儿委屈。
我激动地浑身颤抖着,萧楚嗜更加紧地握住了我。
萧振海却更加的不镇静起来,他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突兀的输液瓶紧跟着晃了几晃,萧振海恨铁不成钢地问:“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生病吗?”
本来还一直强撑着的萧楚嗜疑惑了,我也疑惑了。
是啊,萧振海到底为什么住院了?
我们都想知道。
萧振海藐视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说:“因为我知道了一些丑闻,我受不了,所以就被气的住院了,关凌凌,你来的正好,你说说那些具体的丑闻吧。”
萧振海矛头一转,忽然直指到我。
我自发觉身份尴尬之后,脑子就一直不是特别清醒,萧振海这么一问,我更加的像个白痴一般地站着,看看萧振海,又看看萧楚嗜,不知道改说些什么了。
可事实上,我肚子里什么话都没有,又怎能到说的境地呢?
萧楚嗜再握紧了我的手,不满地说:“爸,有些事情在没有最后证明之前,是不能胡乱猜疑的,你从小就是这样教导我的,难道不是吗?”
被养大的儿子这么质问,萧振海的脸都快气青了,他抬起那只没有输液的手,恼羞成怒地说:“等着瞧,很快,我就会让你知道事情真相的。”
萧楚嗜似乎也非常生气,拉起我就走出了病房,我也早就想离开了,于是,我们双双出来了。
可出来之后,我们又双双站住了。
我们这是来看病号吗?我们这分明是来吵架的,太不理智了,还是再面对亲爹的时候。
萧楚嗜拿出手机,打电话叫了一个护工,然后就黑着脸开车,黑着脸回家。
而我在这些时间段里,只有冲出病房的那一刻是有头绪的,我只知道我们冲动一走是不对的,至于萧振海和萧楚嗜的对话,我云里雾里地听不太清楚。
看来,我是要好好地思考一下了。
开门,进屋,我刚弯下腰,一双女士拖鞋就恰好地放在了我的脚下,再一看,萧楚嗜拿着拖鞋,略点局促地站在那儿。
我想,一定是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我的脑神经出了问题,这是真实的吗?不是梦?
虽然每天,我是把萧楚嗜送出家门,可也从来都没有给他拿过拖鞋,都是他自己拿来换上的,今天怎么了?他竟然反过来给我拿拖鞋。
我诧异着接还是不接,接?万一是梦呢?尴尬啊,不接?万一是真实的呢?萧楚嗜也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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