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碎片她还带着,得亏我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做呀。
我心里默默的想着,暗自有些生气。
也不知道凯莉有没有发现我的情绪变化,她竟是双手都抱在了我的腰上,轻声的对我说:“耿浩,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不管我们能不能离开这里,也不管我们以后怎么样,我们现在都是好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好吗?”
“我们本来不就是朋友了吗,兄弟!”
我听了凯莉的话,心里有些感动的笑了起来。
我也不再刻意回避自己“好色”的眼睛,大大方方的转过头去,将凯莉搂在了臂弯里。
瞧着她那紧致坚挺的胸口,我和她开玩笑说:“哎呀,是小了一点,我就说昨天晚上怎么没有泰山压顶的感觉呢。”
听见我的话,凯莉也笑了。
她小鸟依人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和我一起欣赏海上日出的美景。
从这天起,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最后一点隔膜,也终于随着彼此的“坦诚相见”,而彻底打破了。
我们会经常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开着对方的玩笑,晚上的时候,还会脱得精光,钻进草里相互抱着取暖睡觉。
多年以后回想起这段苦中作乐的日子,我觉得那是在荒岛上,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最美时光!
在我一天天的精心照顾下,凯莉腿上的伤终于痊愈了。但她那修长的美腿却因此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痕。
但这对凯莉来说,都不算什么事情。
因为在她的眼里,这道疤痕是可以用“钱”摆平的,只要是能用钱办的事情,那在她看来就都不叫事情。
经过了两个多月的荒岛生活,我们逐渐开始适应了“原始社会”。
我们学会了如何用石头做陷阱捕鱼,学会了如何用树枝编成网筐抓螃蟹和龙虾。也学会了收集海里的垃圾,学会了用树皮和兽皮做衣服,更学会了利用信念来强大自己。
这一天我正在山下设置陷阱准备抓野猪,凯莉则拿着编好的竹筐,去寻找我们能吃的野菜和野果。
就当我将一个触发陷阱设置好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山坡上的凯莉在对着我急急的大叫。
由于距离太远我听不清她在喊着什么,我抓起一旁用凯莉那把“尖刀”做好的长矛,急急忙忙的向着她跑了过去。
当我跑到山脊顶部的时候,我突然愣住了。
因为我和凯莉一样,看见了海面上正有一艘轮船缓缓的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那是一艘很大的船,虽然我看不清它的具体样子,但我知道那很可能是一艘载客的游轮。
这个发现让我和凯莉激动不已,我们两个相拥欢呼,对着大海喊叫,但由于离的太远了,那艘船上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听见我们的声音。
情急之下,我便让凯莉去拿我们早就准备好的旗帜,让她跑到海边,去向那艘船摇旗发出求救信号。
凯莉跑下山后,我一刻不停的回洞里取火种,想要点燃我们放在山脊最高点的烽火台。
我们两个这种事情已经演练了很久,可以说是我们无聊中的乐趣,也是我们幻想被过往船只解救的希望。
所以当发现这艘船的时候,我们两个的行动有条不紊。
当我跑上山岩,点燃烽火台的时候,凯莉也已经站在沙滩上,急急的挥舞起了手中的旗幡。
可惜这一切来的太快,失望的也太快了。
那艘两个月来第一次闯入我们视线里的轮船,它竟然不是经过我们这里,而是要在很远的海里调个头而已。
看着它缓缓离去的样子,我失望的一脚将烽火台踹翻在地。
我蹲在地上抓着头发拼命的大喊:“回来!你他妈给我回来!狗日的,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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