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又饿了,行吗?还时限,你们这是酒楼啊,还是自助餐啊?在中国的地界上,你听说过哪家饭店的包房限时吗?唬谁呢,当我们是老外呀?”
听了我的话,这个服务员气的咬紧了嘴唇,脸色通红的小声嘀咕道:“切,装什么大尾巴狼!没钱还拿自己比老外,你上厕所的时候也不照照,你长那张洋鬼子脸了吗?”
“你他妈说谁呢,有本事你大声点!”
听见这个服务员损我,我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瞧着她一脸不服不忿的样子,我突然气笑了:“行,你是女的,我不跟你一般计较。找个说的算的过来,要男的。”
“切,你以为自己是谁呀,我们经理忙得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
“没完了是吗?”
见这个女人还再损我,我心里的火气真的有些压不住了。
但面对一个势利眼的女人又能怎么办呢?
我只好二次把火压了下来,对她冷笑道:“你能不能说话客气点,我现在怎么说都是客人,我有权投诉你吧,别给脸不要脸!”
听见我提起了“投诉”两个字,门口的服务员翻着白眼终于不再说话了。
因为在这种高档的酒楼来说,是很看重客人评价的。
我们所在的这种包房属于大包,一般都会配备专职服务员,她们从点餐中拿饭店的提成,客人的评价,关系她们收入的大部分。
要是有客人投诉表示不满,那么这个服务员轻则薪水减半,重则还会面临被开除的危险。这也正是这个势利眼的女人终于闭嘴的原因。
她不说话了,我反倒觉得她更加让我反感。因为她此时正插着双手,一脸挑衅的看着我,那眼里的神情,就好像我是一条溜进了高档酒楼里的流浪狗。
妈的,真是欺人太甚!
瞧着这个女人的嘴脸,我心想这种人怎么能在酒楼里工作呢,她分明就是一个势利眼的小人,还不如夏兰奶吧里的姐妹们可爱呢。
我和大能点餐的时候,她把我们当大爷哄着,如今只是晚结一会账而已,她竟然就摆张臭脸,带人围我们的房间。
吃饭能遇见这种人我也是醉了,心里有些火大,我不想再去看她。
瞧瞧我对面一直装傻充愣一言不发的大能,我更是气的闷哼了一声。
我不等门口的人再喊话催我们结账,我摘下了手腕上的金表,拿在手中递给他们。
这块金表,可不是我以前在夜迷离酒吧会所打工时候的那块。那块早被我输掉了,这块是我做蓝码的时候,在澳门买的红宝劳力士,正八经二十几万的硬货。我带在手腕上已经四年了,算是我蓝道生涯里唯一的一块纪念品。
当我拿出这块金表的时候,门口的女服务员愣住了。
我问她认识这个是什么吗,她说我拿块假表出来唬谁呢。
我笑了,最终要求让她把酒店的值班经理找了过来,我把表交给他,告诉他我们哥俩今天出来急了,身上没带现金和卡,我和他商量这么办,我们一个人在这里等着,另一个人回去取钱。
要说这家酒楼的经理,还是很识货的。他看见我这块劳力士后,当时就点头同意了我的要求。
他拿着我的手表离开了包房,门口的女服务员有些傻眼了,我用眼角的余光瞄了她一眼,只说了一句把门关上,我就与大能继续喝了起来。
等他们真的关好门后,我气的站起身来,把一只螃蟹丢在了大能的头上:“我说大能,你是我亲哥呀,我跟你丢人都丢天上去了。这回还说什么,赶紧回去取钱吧!”
听了我的话,大能就像慢动作似的从头上把那只螃蟹拿了下来。
随后竟然当着我的面,掰下螃蟹的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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