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说这话,我一定是不服气的,好歹我也跟着赵平练了三年,不说练得怎么样,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但今晚看了金山他们打架,我算是服气了,我估计,就我这两下子,在他的面前,还真是白给。
就在我以为又要和这个光头佬保持沉默的时候,金山又说话了:“等下我带你去看医生,你这条手臂得好好治疗,不然以后百八十斤都提不起来,整个就废了。”
我靠,这么严重啊,我也没听说过谁的手臂骨折这么吓人啊。
我心里想着,不敢与金山抢白,只好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金山说完这句话,我们之间又没什么话可聊了。金山一路开车把我带到了北郊的一栋别墅前,他招呼我下车,带我走到院门前,他按下了门铃的通话键,只听里面传来一个老外的声音,金山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老麦,开门,有病人。”
“靠,姓金的,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真他妈烦人!”
这个老外骂着中文还挺地道,在我诧异的目光下,别墅的院门“滴”的一声打开了。
我跟着金山一路往里走,大老远就看见别墅的门口站着一个穿睡衣的美国老头,这老头看我们的眼神很不耐烦,金山却没有理会这个,微微一笑,就带着我走到了他的面前。
“老麦,这么晚打扰你很抱歉,但我兄弟伤了,手断了,你得给看看。”
听了金山的话,这个美国老头笑比哭还难看的咧咧嘴,他看了一眼我拖着的手臂,招呼我进屋,我没想到金山带我找的医生真是个外国人,我眼里有些惊奇,瞬间感觉金山好像高大上了,我觉得自己有些和他不再一个层面上。
对于我眼里的神情,也不知道金山看没看见,他带我走进了别墅后,就把我交给了那个美国老头,自己则去酒柜拿出了一瓶红酒,像在自己家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瞧着金山如此模样,我面前的美国老头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他见我担忧的看他,竟是对我笑了笑:“别担心小子,他是他,你是你,我不会把怨气发泄在你的身上的。”
“……”
我靠,这话听着……怎么有些渗人呢?
我心里想着,也不敢说话,这个美国老头把我的衣服剪开后,他仔细检查了我骨折的地方,随后招呼他们家的保姆,拿来了他的医药箱,他便坐在我对面,手法十分娴熟的动作了起来。
“嗯,没什么大碍,你这胳膊是摔的吧,断口有些复杂,但也就是个小手术而已,固定好后养几个月,也就没事了。”
“麻烦您了,医生。”
“不不不,我不是医生,我是专家。”
“……”
听了麦卡伦的话,我突然感觉这个老外挺有趣,无声的笑了起来。
我面前的美国老头看着我的表情,他也笑了笑,随后他开始给我打麻药,甚至还贴心的给我一个眼罩,让我平躺在沙发上,我也不知道他给我打的是什么麻药,只感觉没多大一会我就全身发热,我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沉,最后竟是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当我在睡梦里感觉到一丝疼痛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半梦半醒的感觉,我好像听见了金山和这个美国老头在说话,还听见了一些金属物体碰撞的声音。
金山好似离我很近,他和这个美国老头聊了几句后,就走到另一侧给什么人打起了电话,他的电话声没有刻意放小,我听见他在说着今晚的事情,还谈论了二老板和李海,我心中一动,觉得金山的电话,可能是打给我们老板,风哥的。
这通电话金山打了很久,他不是“嗯嗯”两句,还会说上一些“明白”之类的字眼。
我听着他的声音,突然感觉他的身上好像多出了一丝微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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