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再说西北落后、贫穷,干部的地位也不高,更让京城干部瞧不上。
“省长,你的意见呢?你在京城……应该有一些关系吧?”
吾艾肖贝明白张鹏飞的意思,他指的是自己的叔父。叔父上调后,一直在全国人大任职,地位崇高。可这种地位的价值只有吾艾肖贝明白,这是一种价值,也就是人家谈起来的时候很尊重,但其实际上影响力不大。他苦笑道:“该问的我都问过了,叔父现在身体也不好,整天躺在病床上,不问政事多年,对这种事更是不懂啊!”
张鹏飞抓了抓头皮,说:“难道真要我亲自出马?”
“张书记,您要是有办法,我看真得由您亲自处理了!”阿布爱德江不咸不淡地说道。
张鹏飞叹息着扫视全场,很悲哀地说道:“同志们,我多么想这件事由西北的本土干部出面解决啊!你们想过问题没有,这件事由我解决,和由你们自己解决……有怎样的区别?”
阿布爱德江的嘴巴动了动,他明白了张鹏飞的意思,这是打脸啊!阿布爱德江有些脸红,他后悔说了刚才那句话。
“我现在是西北的省委书记,更是西北的干部,我不想外人瞧不起我们西北的干部和西北的人民!”张鹏飞低沉的声音响起,有种悲怆的意味,他拍了拍桌子,语重心长地说:“我相信我上京应该可以处理,但是我希望今后这样的事情由你们处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办,我想在西北能够培养出更多的优秀人才!”
在坐的各位无不动容,就连吾艾肖贝和阿布爱德江也受到了感染。吾艾肖贝点头道:“张书记说得对啊,西北在外界的印象再不改观,直接影响了我们的发展!”
“对金翔这个事……你们都没有意见了?”
众人都不吱声,吾艾肖贝想了想,说:“张书记,看来只有您亲自出马了,家里的事由我负责,我再和金翔商量一下办法,争取冶金厂的职工再不闹事了!”
“好吧!”张鹏飞看向白世杰:“老白,订票……最早的航班,只要来得及……尽快!”
“我知道。”白世杰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我希望在各省代表团来考察之前,金翔的事情能稳住。”张鹏飞看向吾艾肖贝和阿布爱德江说道。
两人不约而同地点头,随后才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中,张鹏飞已经掌握了西北会议室的走势。
张鹏飞宣布散会,起身就走。吾艾肖贝想起一事,追问道:“张书记,那一百万……”
“先留着吧,等我用到再说!”张鹏飞回头笑了笑。
吾艾肖贝老脸一红,恨不得抽自己两下耳光,怎么蠢到这个地步了?在坐的各位干部都明白了,这一百万就是他们与张鹏飞之间的差距,他们更加的明白,他们与张鹏飞的差距可不止这一百万!
阿布爱德江看了眼吾艾肖贝,无奈地摇摇头,他明白要论在上层的影响力,吾艾肖贝仍然不是张鹏飞的对手。除非有一天刘家的老头子作古,那样刘家就等于倒下了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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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刚下飞机就去见陈静,双方已经约好了。张鹏飞一进门,就笑道:“静部长,西北出了大麻烦,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陈静起身相迎,笑道:“麻烦还不是你自己惹出来的?我原以为你只是意思一下,没想到搞得动静这么大?”
“其实……这也出乎了我的意料!”张鹏飞叹息道。
“坐吧。”陈静亲热地拉着张鹏飞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茶,笑道:“这次不想折腾了?”
“是时候收尾了,也差不多了,再折腾我这个省委书记的位子可就不保了!”张鹏飞大笑道。
“那你是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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