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翻滚,渐渐的全身酥软,好像整个人在世间消失了似的,又好像没飘了起来,世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存在。那是一种奇怪的力量,托着她飞到高处,可突然力量又消失了,她从上面掉下来直直地摔到地上。
李钰彤猛然间醒过来,全身酸疼,大脑晕糊糊的,满身是汗。可又有一种运动过后的舒服,似乎全身上下的汗毛孔都张开了,身上轻飘飘的。随后,忽然觉得下面有些凉,用手去探,湿湿的黏黏的,好大一片!李钰彤吓了一跳,难道刚才是梦?李钰彤抓了抓头发,使劲儿睁大了眼睛,确定房间里除了月光什么也没有,哪还有张鹏飞的样子?她一脸茫然,难道她在梦里和张鹏飞那个?
她有些害羞,爬起来去厕所,解了手又觉得小裤不舒服,干脆脱下来想扔进洗衣机。她正厥着,小裤还在手上拎着呢,没想到卫生间门一响,张鹏飞走了进来。
张鹏飞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滚了半天有了尿意。他没有想到刚进卫生间看到了那白腻,吓了一跳,由于角度正好,完全可看穿了,他一时呆得吞咽口水。
“啊”李钰彤听到后面声响,回头大叫一声,赶紧顺手扯着毛巾挡住下面,委屈得哭了,泪水哗哗地流下来。虽然早就想好了给他,可是后面被看个光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张鹏飞强装振定,无所谓地说:“干什么,我可没看见!”
“你你偷看我所!”李钰彤眼睛都红了。
“连根毛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张鹏飞撇撇嘴。
“你去死!”李钰彤顺手把小裤裤摔在了张鹏飞脸上。张鹏飞吓了一跳,顺手接下,看了眼手里的东西,顿时羞愧起来。
王云杉同双林省代表团离开了西北,走之前张鹏飞没有露面,除了那个晚上,他们没有任何的接触。双林省代表团刚走,其它各省c市的考察团也到了。辽东c北江c浙东c浙南与张鹏飞关系要好的地区都纷纷过来了,西北省一下子热闹起来。
这些地区的领导都是看在张鹏飞的面上派人过来的,可对于这些亲密的老朋友,张鹏飞除了在接待宴上露面外,并没有直接陪同参与他们的考察,在省府两院的安排下,由其它相关省委领导陪同。张鹏飞不想陪同,除了避嫌,更重要的是趁着吾艾肖贝和阿布爱德江等人忙着接待考察团做些其它的事情。
办公室里,郑一波正在向张鹏飞汇报金典咖啡厅的案情。与此同时,省卫视也把米拉请去做节目,让她详谈张鹏飞救她,并且请她当“家庭教师”的过程。金典咖啡厅的老板苏兰木木是金典娱乐城的拥有者,张鹏飞那天与冷雁寒所去的咖啡厅只是他产业的一部分,其实楼上还有一家大型娱乐城,只是他当天没有发现。
这个案子由郑一波直接负责,经过调查,已经基本证实了苏兰木木对众多位服务员的性侵。不过,随着案件的深入,郑一波发现苏兰木木的社会关系十分复杂,背景很深却又令人琢磨不透,似乎也涉及了其它的一些案件。
“你的意思是这个苏兰木木混黑的?”张鹏飞真没想到一次意外,尽然还发现了这么复杂的案情,一个娱乐城的老板而已,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求情。
郑一波笑了,脸上的表情很古怪,似乎有话不敢说。
张鹏飞的脸板了起来,不高兴地说:“一波,你怎么回事,有话就说!”
“张书记,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从我们刑侦的专业角度,任何的猜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都不能当真,因此我不知道怎么说。”
“你是不是听到了一些什么?”
“是的,这些事可不单涉黑那么简单,或许能带来西北官场的地震!”
“不管有没有证据,你先告诉我吧。”
郑一波抽出一支烟,说:“几年前,温岭市发生了好几起轰动性的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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