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真不好说啊!行了,那就这样,你忙吧……”刘远山准备挂上电话。
“你忙吧”三个字传进张鹏飞的耳朵,又令他一阵脸红,颇为尴尬地说:“我……不忙……”
“有电话进来,不说了。”刘远山急忙挂上电话。
张鹏飞捏着手机一阵失神,看向张小玉说:“乔老病危……”
“啥?”张小玉也吃了一惊,“他都挺了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就……难道真被你给气死了?”
“别乱说话!”张鹏飞拥着她重新躺下,喃喃自语道:“如果说乔老真的不行了,那么……这对乔炎彬可不是一件好事啊!现在的贵西竞争还很激烈,他的位子不是那么稳……”
“你啊………瞎操心!”
“不,”张鹏飞摇摇头,“有些事需要提前设想一下。”
张小玉盯着他的眼睛,心里有些失望,好像一谈起政治,他就会忽略自己的存在。她所需要的不是一位政治家,而是一位懂得体贴、欣赏、爱护她的男人。但张小玉从来不会怪他,因为政治是他的生命也是他的职责,她只会默默地支持这个男人。
“鹏飞,我相信肯定和那晚的事情有关系,现在的乔老已经面临灯枯油尽,再遭受到如此打击……”
张鹏飞皱着眉头,心里很不是滋味,难道自己真的会把乔老气死?正想着呢,手机又响了,还是刘远山打来的。
“爸爸,怎么样了?”
“刚才是你岳父的电话,他说……人……已经没了……”刘远山的声音很沉重。无论如何,乔老都是一位值得人尊重的革命家,只不过身在仕途身不由己。
“没了?”张鹏飞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刚刚的事情吗?”
“不是,根据你岳父得到的消息,好像今天下午人已经不行了,只是在家属的要求下,一直还在抢救,并且封锁消息。我们大家都明白,这种事……谁都不想承认……”
“我知道,”张鹏飞不禁想到爷爷那天送到医院时的情景,不也是把急救说成了治疗吗?
“鹏飞,他们瞒不过明天,也许一会儿就会停止抢救,并上报消息。”
“嗯,是啊,这种事也不能瞒着……”
“那么大概在一周以后将举行仪式,那时候你再赶回来,爷爷的意思……由你扶着他参加告别。”
“那爷爷的身体……”
“你放心吧,你爷爷的精神还好得很!”
“那就这样,我们先听听消息。”张鹏飞放下电话,看向张小玉说:“死了!”
“这么快?”
“其实下午人就已经……抢救也只是家属的自我安慰啊!”张鹏飞闭上眼睛,心中沉痛,他不想承认乔老的死与自己有关系。
张小玉看出张鹏飞的伤心,安慰道:“你也不要多想,这就是天意,再说乔老一直都不如咱爷爷的身体好……这是迟早的事。”
张鹏飞点点头……
“小玉,人活一世,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就像乔老,斗了一辈子,他没有得到半分幸福……”
“嗯,你能想通真好!”张小玉艰难地侧头,“鹏飞,我不希望你像乔老一样只知道政治斗争……”
“放心吧……”张鹏飞爬过来将她搂紧。
医院的病床前,乔炎彬与乔炎鸿伤心地站在那里,看着床上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乔老,泪已经哭干了。下午,当特护发现乔老在睡觉时,其实那一刻他已经失去了生命。然而从那时到现在,在乔炎彬的要求下,医生们还在做着紧张的急救,虽然他们已经知道躺在床上的老人再也不可能睁开眼睛。直到现在,院方才不得不通知他们,乔老已经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了。听到院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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