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飞不再理他,转身就走。
来到门外,张鹏飞对胡保山说:“四人一班,24小时盯着他,千万不能让他自杀,更不能让他跑了!”
胡保山为难地说:“他总不开口怎么办?”
“不急,案子才刚开始而已。”
胡保山点头道:“我们发现了一件事,三通集团经朝鲜走私来的货物多半又转销浙东省的龙华集团,您看?”
张鹏飞心中高兴,表面上却说:“看来与浙东也有关系啊,如果情况属实,我们就要与浙东联系,可以与他们合案来一同侦破……”
“我明白了。”胡保山看到了张鹏飞嘴角的那丝笑容,但是不明白原因。
离开后,张鹏飞给李金锁打去电话。从侧面问了一些案情的发展,随后又讲了讲辽河这里发现的情况。李金锁说会向上级汇报的,争取取得上级的意见,把两个案子归为一个案子来查。
朱天泽的家里,气氛有些冷。朱家四口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朱天泽与关紅梅的离婚本,两人从今天起在法律上已经不是夫妻了。虽然两人实际上从来都不是夫妻,但是今天在法律上已经承认了这个事实。
一屋子人的目光好像都聚集在离婚本上,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四人坐了有多久,朱天泽首先发言,很是无奈地说:“紅梅啊,明天……明天你就自由了,你要是想在这里住呢,就在这里住,如果不想在这里住,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这些年是我们朱家对不起你,我不会给你什么补偿,那样就是对你的讽刺了,我知道你希望干干净净的离开。”
关紅梅点点头,说:“我的确希望干干静静地离开。”
坐在他身边的是孙月娥,她紧紧握着关紅梅的手,很不放心的嘱咐道:“紅梅,一个人一定要注意身体,要不然对孩子不好,你知道不?我们一定要常联系……”
“月娥姐……”关紅梅眼圈里含着泪,望着朱天泽说:“你一定要正式和月娥的手续办了,今年办对你影响不好,那么明年也要办下来!不能让她这么不清不白的照顾你一辈子!”
朱天泽点头道:“我对不起她,等辽河平稳了之后,我就和她办手续。事情已经这样了,还什么影响不影响的,我……现在什么也不怕了……”
“哎……”朱文重重地打了桌面一拳:“这都是命啊……”
关紅梅冷冷地盯着朱文,那目光仿佛要把他杀死一般。朱文也注意到了关紅梅的目光,但当装作没看见,还信誓旦旦地说:“紅梅,有空就回来看看我……我们……”他本没想加上“们”字的,可是后来见到关紅梅变了脸色。“我”就变成了“我们”,意思也就不同了。
朱天泽很丢脸似的望着父亲,怪他多说话了,他看了眼手表说:“天不早了,我们睡吧。紅梅,我们离婚的事……”
关紅梅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多嘴的,但是我想既使我们不说,早晚也会传出去的。”
“是啊,瞒是瞒不住的……”
关紅梅小心地把离婚证放进包里,那样子是拿着一件神圣的东西。她临转身的时候,又回头对朱天泽说:“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放过我……”
关紅梅这话说得很是凄凉,害得一旁的孙月娥哭了起来。
朱天泽摆摆手,苦笑道:“我……没准会怎么样呢,还是做些好事吧!”
关紅梅又说:“美国代表团要来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朱天泽点点头,说:“市长向我汇报了,既使美国代表团不来,我也……我也有责任,我想……我是不可能在辽河了。”
关紅梅望着他,什么也没说上楼去了。朱文可怜地瞧着儿子,说:“事情还没完呢,你不要沮丧,我们还有机会,要不我去省里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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