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的语言,一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江平市西山别墅是双林接待上级领导以及重要贵宾的下榻处,平时作为领导们的疗养地,也是另一个办公地点,炎炎夏日,为了避暑,为了躲开不必要的应酬,洪长江就会来到这里休息、办公。
今天,洪长江在这里接见了杨校农先生,也就是高达他们嘴里的杨先生。杨校农的爷爷的威望曾经可以与刘老抗拒,甚至还是刘老的前辈。
而杨家后代子孙当中,杨校农又是最杰出的一位,要不是当年他下肢至残,想必他现在也是位高官了。当年杨校农正是看好了辽河这块好地方,才把集团总部调到这里,并且也有些背景的贾政兴成立了三通集团,三通集团在辽河屹立十年不倒,所经手的资金有数百亿元,当年也深得洪长江的帮助。所以在危难之时,杨校农又来找洪长江,希望通过他的政治地位打压一下风头正健的张鹏飞,以缓和集团调整的时间。
“校农,偿偿,这是西湖龙井,朋友送来的,据说是从母树上采下的。”洪长江靠在沙发背上,指了下茶几上白色瓷碗中的碧绿茶叶。
“呵呵,看来洪省长现在一定是顺风顺水,才会有如此雅兴。”杨校农陪着笑,与洪长江谈话时,他是以平等的姿态。必竟他的老父亲还没有退休,现在仍然可以在上头说得上话。
看了一眼他僵硬的雙腿,洪长江笑了笑,眼下双林自从张耀东离开后,还算平稳,洪长江虽然没能完全打压住钱卫国,但钱卫国也没能战胜洪长江,两人展开是一种缓慢的攻坚战。
“校农,辽河……呵呵……”洪长江话说一半,就摇了摇头,没有往下说下去。
杨校农微微一笑,说:“洪省长,总不能就认那小子胡搞下去吧?自从他到辽河之后,辽河市就没太平过!”话语中十分的不满。
洪长江摆摆手,向下一压说:“他……并不算过份。”
杨校农见洪长江兴趣不大,就不再提这茬,而是问道:“老陆真要调走?”
洪长江点头,“老陆现在心灰意冷,你……把他逼得太急了,其实他还是很有原则的。”
杨校农愕然,虽然洪长江说得平稳,但是他听出来在对待陆家政的问题上,洪长江是在批评自己。的确,杨校农的步步急逼,以及他在辽河市的所作所为,让陆家政退走,也许他心里还巴望着张鹏飞能够与杨校农斗一斗吧?
“校农,你今天来还有别的事情吧?”洪长江谈到了正题。
杨校农笑了,温文尔雅地说:“是有点事,我想知道洪省长对金铜市市长朱天泽是什么态度?”
“朱天泽?”洪长江的脸上有些诧异,随后他就想到了朱天泽的父亲朱文。朱文是双林为数不多的强势老干部之一,也是双林本地派中最有话语权的一位。他作风老派传统,曾经还多次联合一些老干部对省里发难,最近两年到是消停多了。
见洪长江好像是在思考,杨校农接着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朱天泽可不可以出任辽河市市委记?”
洪长江现在终于明白杨校农为何要挤走陆家政了,看来他是要换上一位与他志同道和的市委书记。真没想到他能与强势的,作风老派的朱家起来,要知道朱文是典型的老派干部,又是军人出身,一身的匪气,据说当年在辽河市当市长时候,曾经因为意见不和与记干起来。
“校农,你与朱家?”洪长江思索起来,杨校农今天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了。
杨校农微微一笑,很是神秘地说:“也许您不知道,朱文与刘家有仇。”
“嗯?”洪长江的眉头紧索,不解地望着杨校农。
“事情是这样的……”杨校农慢慢开了金口,缓缓地述说着。
听完了他的讲解,洪长江良久后沉默不语,他在计算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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