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这别是个废掉的什么机关吧。
起身左右看了两圈,石桌根本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任何变化。
“奇了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别是爷爷随便弄了个机关逗我玩呢吧。”张浩嘀嘀咕咕道。
石桌上放香炉的地方突然震动了一下,张浩眼尖地看过去,就见香炉整个一阵阵轻轻摆动,像是底下有什么东西要破石而出。
张浩赶紧恭恭敬敬地鞠了两躬,这才壮着胆子将香炉挪开了些,敲了敲,下面果然是真空的。
只有这香炉对着的一小块位置空着,旁边还是实打实的石桌,不掺一点水分。
张浩鼓捣了好一阵,终于发现这是时间太久,机关动了但是这上头卡住了里面东西出不来。
张浩黑着脸扣扣索索好一阵,总算是把这机关给打开了。
香炉下面的石板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一个通体漆黑的雕花盒子,盒子造型古朴,拿在手上沉甸甸的,显示是上好的沉木打造,根本不是一般木头相比的。
爷爷这是要干什么?
张浩翻来覆去地看,这玩意儿连琐都没有,但就是打不开,张浩无奈,只得暂时打消了当场拆开来好好检查一番的想法。
这盒子放在手里,触感细腻,不似一般木头那般粗燥扎手,张浩辨认得出木头时好木头,可却难以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将石桌的东西全部还原,机关给放回去之后,张浩又仔细查看了一番,角角卡卡的全部摸了一遍,确定这里头没有什么别的机关了,这才又一次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抱着木头盒子离开。
开车的时候,张浩将盒子放在了副驾驶座位上,想了想,又放回在自己腿上,空出一只手来,搭在这盒子上,仔细摩挲着。
张浩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这盒子不一般,里面的东西更加不一般,恨不能一直放在身边才安心。
从爷爷的墓地里出来,张浩带着盒子回去家里,悄悄将盒子放在了自己床头边藏好,这才再次出了门。
第二分局看守所。
隔着玻璃,里面的光标换了一身囚服,看见是张浩的时候,稍稍怔了怔,随即坐了下来。
“张总,真没想到第一个来看我的人竟然是你。”光标举着电话苦笑道。
张浩沉吟片刻,道:“你留下来的钱我已经帮你全部转给谢老头了,我已经帮他安排好了疗养院,你的那些弟兄也已经都分了工作,都是些保安之类的轻松活,吃饭没问题。”
光标垂下头:“谢谢,谢谢张总。”
“不用谢我。”张浩说道:“这都是我答应你的条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我私人给你留了五万块,在银行里存着,你出来之后也不至于身无分文。”
光标脸色一下古怪起来,双目无光,道:“二十年啊,二十年我出来之后,都已经是个老头子了,还要钱干什么?”
“那也总是要活下去的,这次念在你是积极帮助警方,主动提供证据,功过相抵又有李庆明给你担保,才给你减刑到二十年,不然无期徒刑,你真是要把牢底坐穿了。”张浩说道。
光标整个人笼罩着一股凄绝,像是全然失去了继续活下去的信念。
“张总,你不必为我操心,能不能活过这里头的二十年还是个未知数呢。要是还有那么一天,我再去报答你。”光标说道。
张浩顿了顿,说道:“也别等以后了,我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你和岑谷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岑谷”两个字,光标有片刻的僵硬,好一会儿,才道:“说起来你们谁都不会相信,是岑谷主动认识我的。”
张浩眉头微挑,等待后续。
“大学城那边原来有我看着的几家店,经常会过去收保护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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