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损,和原来一模一样,甚至有种说不上来的生机。
“好像是,管他的,浩哥醒了再说吧。我回去宿舍看着,你晚上在这守着,醒了你立刻告诉我。”黑皮说道。
天都已经全黑了,医生早就下班了,牛头点点头,道:“你回去吧,不过谢老头浩哥好像还有用,你别乱来。”
“放心放心。”黑皮当即甩甩手,道:“好不容易把老不死的从那鬼地方拖出来,当然要好好留着了。”
牛头不再多说,黑皮离开之后就拖开陪护椅,躺了下来。
医院的陪护椅是折叠的,白天折起来就是个大点的椅子,摊开了睡觉一般的成年男人都有些勉强,更别说牛头这么大的块头,半条腿都没地方着落。
牛头折腾了半天,换了一万种姿势也没能成功把自己一米九的身体塞进去,折腾累了干脆站起来,走到窗户边舒展下身体。
天上弯月高悬,牛头仰着脖子看看天上遥远的星河,又看看地上微小如蚂蚁的人群,一时间呆愣愣地走了神,发起了呆来。
“傻大个,杵在那干什么呢?”
身后传来一道好笑的声音,牛头猛地一回头,白天那个糟老头子正站在张浩床位打量着他。
“您好。”牛头呆愣道。
“好个屁!”江温良气鼓鼓道:“你小子骗我的事儿我还急着呢。”
“我没有骗你。”牛头说道。
“我说你是骗我你就是骗我的,骗了人还不承认!”江温良破口大骂,道:“看你傻乎乎的,心眼还不少,跟着张家小子混的,就没一个老实家伙,就你看着最老实,不成想还是个闷头货!”
“呃”牛头干脆就由着江温良撒气,一声不吭,眼观鼻鼻观心淡定得很。
骂了几句江温良自觉没劲,摆摆手,道:“说你傻大个你就真傻给我看,闷里闷气的,还不说话了,一点都不好玩。”
“您说得对,浩哥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牛头看着江温良问道。
“醒什么醒,醒不了了!”江温良不耐烦地一甩手,耍起了脾气。
牛头一愣,认真劲头上来,看着江温良道:“前辈,谢谢您帮浩哥清毒,可是这是大事儿,他家里人都担心,我”
“我说了醒不了了!”江温良冲着牛头囔囔道:“有本事你们自己给他看,反正我只管消毒,什么时候醒那是他造化,我管不了!”
“哦。”牛头闷闷应了一声,坐到陪护椅上,碰了碰张浩的额头,对比一下自己的看出来是已经退烧了,腿一摆,坐在陪护椅上,闭目养神去了。
一见这架势,江温良被气得指着牛头教训道:“哇呀,你这混账傻子,我还站在这,你就坐着了。你知不知道待客之道?知不知道尊老爱幼?我这么一大把年纪来给张家小子治病,你谢谢都不说,也不招待我,不问问我饿不饿渴不渴有没有地方睡觉?”
牛头抬抬眼皮,瞥了眼江温良,道:“您不是收诊金的吗?而且是您自己招呼不打就走的,你看这儿哪好坐的随便坐吧,外面有接水的开水房。”
“呵呵。”江温良气得发笑,反而是冷静了下来,搓着下巴一个劲盯着牛头打量,那眼神跟在看什么稀罕玩意儿似的。
牛头被看得一阵不舒服,装睡也装不下去,抬了头看着江温良,道:“您看什么呢?”
“我看傻子!”江温良哈哈一笑,道:“傻大个,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我身体挺好的,比牛还结实。”牛头老实道。
“我知道!”江温良走进了几步,二话不说探手抓了牛头的手腕,道:“结实是结实,就是有点浪费。”
牛头大惊,挣扎着想脱出手来,奈何怎么扭动抽摆,江温良三根手指搭在动脉上,就是稳捏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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