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欠考虑了。
“我是他哥们儿,我叫祝山,你可以叫我牛头,我们现在在市中心医院。”说着,牛头看了一眼张浩,接着道:“浩哥情况很严重,眼睛都睁不开了。医生说医院水平有限,怕是没什么好办法。”
“那我们在这儿等你。”牛头痛快挂了电话,看着张浩道:“他两个小时内赶过来。”
黑皮看看牛头,再看看张浩,道:“浩哥,这人靠不靠谱?牛头这么瞎忽悠都能信?”
张浩想了想,道:“为什么不信?牛头又没有说假话。”
“呃,是没说假话,可是怎么听起来说得好像,好像你要不行了一样”黑皮越说越小声,忍不住又自己给了自己一耳巴子,朝地上连着呸了三声,指着牛头道:“都是你,瞎说什么,这时候还糊弄人。”
“我又没有说假话。”牛头很是无辜地看着黑皮。
“你两就闹吧,不过浩哥这江温良是谁啊?没听说咱们这儿附近有这么号大国手啊。”黑皮问道。
张浩右臂轻轻转了转,道:“不是国手也胜似国手了,我右手就是因为他,没有被扩散。”
黑皮纳了闷,伸手戳一戳张浩的右臂,道:“难不成这血清还能只打一只胳膊?这样药效比较好吗?居然能预防蛇毒!”
江温良是直接闯门进来的,冲进来看见病床上的人一探手就抓住了张浩的手腕开始把脉,把着把着脸就黑了下来。
张浩看看半吊着的房门,再看看江温良一身邋遢的行头,这才有机会迟迟开口道:“江爷爷,你别着急”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江温良顿时跳脚道:“你个龟孙子!这么点事儿搞得跟你要死了一样,娘的谁给劳资打的电话说要死了的!”
江温良目光如炬,房里左右一晃停在了牛头身上,骂道:“肯定就是你个傻大个,瞎说个什么玩意儿?奶奶你个棍儿锤子的,你咋回事儿?盼着他死呢?”
牛头眨眨眼,指了指张浩的眼睛,道:“确实睁不开了。”
“劳资知道!那他娘是肿的!”江温良伸长了脖子吼道。
“我没骗你,真的睁不开,医生也说了医院没有好办法,叫我们去晏城。”牛头一脸老实,傻愣愣地解释道。
江温良鼻孔都撑大了,怒冲冲地瞪着牛头,愣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啊呀!”江温良喉咙里一声戏腔的怪叫,指着牛头道:“你个混账玩意儿,下次话说完整了,不然我揍得你亲爹都认不出来!”
牛头老老实实地点头,憨厚道:“说完整,浩哥眼睛肿得睁不开,打了血清但是毒没排干净,想请您过来看看,免得去一趟晏城。”
“现在说你个锤,劳资都把完脉了!爷爷我比你清楚!”江温良瞪着眼睛吼道。
“那您可以看看了吗?”牛头眼神看向了已经开始装睡的张浩。
“看什么看?都给我出去,爷爷我看病不许有别人!”江温良说道。
牛头犹豫了下,江温良立刻开始赶人,双手搭上牛头的肩膀把人往外面提,顺手又一把捞上黑皮的脖子,不耐道:“出去出去,一个个不省心的,看我老头子好欺负是不是,出去出去!”
江温良是一点不客气,把医院当自己家,赶人跟赶小鸡崽似的。
牛头近两米的个头,在江温良的推促下也没一点反抗的余地。
“哐当。”
饱受摧残的房门又一次遭遇重创,上半门和墙壁连着的环锁本就已经崩坏,整个门都半吊着,江温良这么一推,差点直接砸了下来。
但在江温良手下,又神奇地保持住了平衡,门锁利落地扣在了一起。
“行了,说说找我来有什么事儿?”江温良一屁股坐下,欣赏着张浩浮肿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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