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再提故人。”
妙真走近江由衣身边,像是对往事也有所感,“也是……百千繁华过眼云烟。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会臣服于李有若那种小人。”
江由衣抬头看着妙真答道:“知遇之恩。”
妙真看见江由衣那空空袖管,想到他为了活下来,不惜折损一身傲骨,“为那种人,不值得弄得你到如此地步。”
“江由衣与李有若大人相识相jiāo,大人惜由衣之才。由衣岂有不报之理。世俗眼光,不过谈笑付之。姑姑今日犯险来找由衣不会就是为了来‘开导’由衣的吧。”
妙真一笑,“恩,有恩必报。”给予肯定,接而说道:“那就报恩吧……我想让你把七情七伤式教于叶凉。”
江由衣不解,也回了个笑容,“姑姑莫是说笑。”
妙真撩开帷帽,让江由衣看个清楚,看清楚她脸上传闻中的刺青,“你是从哪学的武艺,在归还给他的儿子。这总没有错吧。”
江由衣先是被妙真突然的举动,以及脸上的刺青一惊,再听闻妙真的话后,就是惊讶到一连退了三步,“你……你……是……你是说。”站住了后,江由衣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所想的事,不自觉的摇头,“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认定了这件事是不肯能的,叶凉不可能是哪个人的儿子。江由衣用手指着妙真,厉声喝道:“你给我说清楚。”
妙真却答非所问,“有人说叶凉以后会杀了我。你说我是该信,还是不信。”爽朗如妙真,虽不在乎这种事。可当你真知道有个人以后会杀了你,你真的能介怀,不去想他吗?
妙真的这句话,反而让江由衣冷静下来了,“非常人成非常事,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对于一个今后要杀你的,你不去打压消灭,妙真反而还去用心栽培照顾,果真是让人不能理解。
妙真会心一笑,再给江由衣下了一剂猛yào,“你报了这恩,就是帮了我的忙。我自然也会还你这份情。你想要的,我妙真自然会给你。”
见妙真挑明了,江由衣挖苦道:“没想到一个残废,姑姑也能运用得当。果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妙真对江由衣摇着食指,一笑,“错,是物尽其用。所不用其极是骂人的话。”
妙真与江由衣谈妥了,江由衣以后教叶凉剑法一事。
妙真看着江由衣离去的背影,不禁感慨,此人不愧兰香气质,虽布衣草鞋,身有残疾,却能保持风骨依然。而含而不露一说,更是当之无愧。江由衣啊,藏的深啊。比自己的林中藏一叶,还要来得深些。
山东,抚今园
张重元没有去江南的办正事,反而是先来找宋玉庭。
在yīn谋者或是成大事者的面前,是没有朋友与仇人这种称呼的。也不能因为自己喜好,而不去不结jiāo某人。德行与能力,还是能力来得清楚直接些。正因为是同种人,都有着志在必得的目标。才会导致,宋玉庭与张重元的这次会面。
宋玉庭一弹麈尾,谦和一笑,开启了一个新的yīn谋,“吾有重元大人想要的。就不知重元大人有吾想要的没有。”
一个良好的合作,必然要建立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张重元会空着一双手,来见这个号称,无人能及的宋宗主吗?
“宋宗主尊贵一时,富有天下,已是人上人。想必再进一步,也没有什么。”张重元循以最原始的利益。
可惜宋玉庭不买账,“世家子弟不同江湖中人,吾们是以修仙问道为目标。人间名利对吾来说皆是空虚,都是捕风捉影。”
张重元不知道宋玉庭是否是真的这么清高,还是故作正经,表里不一。他不用管这些,他只要能说动宋玉庭与他合作既可,或者说换到张重元自己想要的信息就行。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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