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9 章(第2/4页)  一剑画荒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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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次颜斗彩叫妙真前辈时,妙真就对他很有好感,“你怎么不叫我前辈了?我还是很喜欢你的。你若是再叫我一声前辈……我就将石榴分你一个。”

    这可真叫人汗颜啊,妙真怎么说也有百年修行了,这种老脸的话,她也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很是理所当然。

    慧质如颜斗彩也觉得一下子接不下嘴,很不好意思,拿手遮着眼,侧着头,揣摩了许久,才道:“这……多谢妙真大人抬爱。至于……前辈一说嘛……到底是君臣有别。还是以礼法为重。”

    妙真想不明白,许是别人是儒家出生,注重礼法吧。在酒具旁边找了个位置,就一屁股坐下来了,拿起酒瓶直往嘴里灌,半瓶酒下肚,觉得爽快了,才摆手放下酒瓶,一抹嘴,“这才叫尽兴嘛!”

    定支离听闻妙真这作态,看来是要在着一喝到底了,长叹了一口气。

    妙真甚少读儒家经典,便觉得好奇,对颜斗彩问道:“何为儒?”

    颜斗彩给三人添酒,反做一问,“那妙真大人认为,何为道呢?”

    “无名为道。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道长无名,无名之朴,夫亦将无语,不yù以静,天下将自定。”

    “既然如此,那儒就是‘正名’了,正上下服位之名。人xìng善,礼乐仁义。”

    妙真干脆偷懒,把整个身子都躺了下来,侧卧喝酒,她不太理解颜斗彩所说之话,“老子云,‘津津于礼乐而倡仁义,则违人之本xìng远矣。’,这就是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颜斗彩一笑,“这就是道家与儒家的不同了。”

    “那你为何要弃道从儒呢?”

    颜斗彩望着妙真,“我认为道是虚无的,修仙是缥缈的。在人世,尽人事。”

    妙真一挥手,“也是啦。”到底要说,这儒君颜斗彩是看得开的人,还是看不开的人呢?

    妙真转而看见了一直没说话的定支离,想起刚才他还对自己叹气来着,于是报复一番,恶下圈套,故意尖着嗓子问道:“听闻一曲断殇定支离,不是天生的盲人。是为了学乐,用艾草把自己熏瞎的?”

    定支离不变常态,喝了一口酒,答道:“确实如此。”

    眼见定支离走进了妙真圈套,妙真接而又问道:“我又听闻,有个叫师旷的乐师,也是为了学乐把自己的眼睛熏瞎了。我还听闻,他曾在晋平公面前,弹奏过一曲皇帝与神仙合奏的曲子,叫做清角。弹奏时,风云变化,天降异色。至此后,晋平公瘫痪在床,晋国赤地三年。”妙真脸上举手作态,十足的昏庸君王相。

    “确有其事。”

    妙真来神,“那……不知支离能给妙真也弹一曲清角吗?”

    听闻清角一曲,甚悲哀,要是德行不够的人,听后就会天降灾祸,颜斗彩连忙出声,阻止,“妙真大人,我们还是听些别的曲子吧。”

    “咦?子不语怪力乱神。”妙真反回一句。

    可惜定支离一语就破了妙真的不安好心,“我不会弹奏清角,妙真大人真有雅兴。支离不妨弹一曲曲意相通的清徵。”

    妙真也是疏放,头枕地,急饮酒不歇,“那就快快弹来吧。”

    起音低,像清风拂过琴弦,像落花飘在水上。接而饱和清实,其间有声重者,有声轻者,相呼相应,弦惊天地,一落千丈差别,阔远随飞扬。又似浮云柳絮无根蒂,心洗流水。

    妙真闭目享受着,忽然听见了黄鹤啼叫之声。一睁眼,就见着天上黄鹤盘旋,久飞不去,侧目而看,更有的黄鹤竟然被定支离的玄音给吸引,飞下来,在定支离身边,翩翩起舞。

    宫众子弟,纷纷闻音赶来,群群围住,就看见其中三人,定支离弹琴神情气佳,颜斗彩时而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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