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崇拜感动一番。
没等马空杀下去,妙真三张雷符就劈得那群道士,那叫一魂飞魄散,妙真那气势,那叫一彪悍。
吓到了刚从楼上赶下来救美的马空。
“修道之人,知天命,重在修心化德。你们居然扮作流氓鼠辈,欺压乡里。这叫天理何在!”妙真声洪,气势足,威慑力强。
一番说辞,全是大道理。引得在一旁围观的百姓连连叫好。
妙真没受过这种称赞,虽觉得不好意思,但也很受用,于是更是引经据典的来了番说教。
马空在一旁看着,很是无语。自此后,妙真就很爱讲道。江湖上也有了句名言,妙真讲道,马空绝倒。
讲着讲着,就把道观里的大群人马讲来了,马空一看局势不对,赶紧拉了妙真就跑。
“马空兄?”妙真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马空拉出了洛阳城。
夜里两人在野外入睡,妙真开始准备画符。
马空一看妙真所用的用具皆非凡品,心里就不打一气上来,你这么有钱,还要叫我请你喝酒?感情是玩我啊。正准备出言讽刺,但一想妙真心xìng,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就问道:“你怎么不拿这些用具换钱买酒?”
“道士的法器,是不能卖钱的。”妙真答得很认真,但她转而又问了句“这些东西很值钱吗?”
马空觉得很累,自己想得果然没错,一翻白眼,“很值钱,值钱多了。”
“值多少碗酒呢?”妙真不太明白很值钱的意思。
马空实在无语,一望苍天繁星,“你随便拿个东西出去卖了。顶你喝最好的酒,可以一直喝到死。”
妙真看马空的反应,也知道别人对自己很无奈,只好抱歉一声,“抱歉,我对钱没什么概念。幼时吃穿用度,皆有父母cāo办。稍后随师父、师兄常住山上,也没什么要用钱的。要什么,只需对师傅、师兄说一声。”
马空心想,这姑娘的家境还真好,再加上她刚才露得两手,也不是寻常道观能教得出来的。涵养气度更是非一日之功。莫非是世家名门子弟,偷跑出来的?“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妙真听了这话,想到了些不愿想到得事,她把头埋进膝盖,用手环抱住,久久不答。
马空看见这些,难道她有什么难言之语?马空走了过去,正准备安慰两句,“喂……”
就听叫,比蚊子还小的声音,“我……我叫……我道号叫妙真。”
这就是他们互知姓名的过程。
自那以后,妙真原本有些害羞、腼腆,受马空影响,硬是在自己的文雅气质里加了些乖张、胡闹。
自那以后,马空原本喜爱流风、胡闹,受了妙真影响,变得更加沉稳,心xìng坚韧成熟。
这就是际遇与成长。
想到以前,自然就想到另外一些事,一些不好的事,马空看着枕在自己双腿上的妙真,用自己似乎是最轻松的语调问道:“当年依你的脾气,怎么没冲到云福宫里去,把他杀了。”
妙真也倒没什么别的情绪,答得很干脆,很让马空意外,“我怕。我很怕。我怕得要死。这种事,只敢夜里想想。想了以后,就更怕了。”
情到浓时人憔悴
湖上送来微风徐徐,是难得的惬意,妙真转目再一看,在东来湖水之上,一心只想捞明镜,做天下无敌的阿春,不由得把头仰天观望,道出心底事,“你是没见过他动手。他杀人,跟我完全没法比。不是有区别,而根本就是天差地别。我以前一味的想修仙,修到现在。我问我自己,为什么要修成正果,功德圆满。现在你问我,为什么不去做掉他。这些问题其实是一个道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如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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