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身边的妙真喂粥。可惜妙真很不合作,躲来躲去,还给颜色马空看。马空穷追猛打,贴人功夫一流,妙真不敌,只好求饶,退一步,“还是我自己吃吧。”
“这怎么行,你有伤在身。还是我来喂你吧。”马空端着粥,送上一口,“乖,把嘴张开。来……乖。”
妙真把脸一撇,“我是受了内伤,又不是死了动不了,或是手残废了。干嘛要你喂。”
马空好言相劝,温声细语,“我这是关心你,爱护你。”
“不要,谢谢。今早你给我画眉,被阿春看了去。你既然知道她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妙真赌气。
马空又把粥送至妙真嘴前,“乖,你喝了这口粥。我就告诉你。”
“哼!马大空,我岂是这么好骗的。还有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妙真难得露出小孩心xìng,在跟马空耍脾气,这边正觉走来了,“ 哦,哦。你们今早还画眉来着了。”
见正觉前来,妙真一把把粥夺至手中,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下。
马空看的着急,“喝慢点,你别喝的这么急啊。小心烫,呛到了。”妙真边喝,马空便在妙真身后,轻轻拍着背。
妙真喝完,一抹嘴角,“这不就完事了,还一口口的喂。多么寒颤人啊。阿觉拿酒来!”
“哟哟,又端出女土匪的架势来了。我看妙真的伤不能好,一好就没了气质。”正觉接着打趣道:“马空呀,你到底是看上妙真哪一点好的。不会洗衣做饭不说,还爱喝酒打架。一下大脾气,一下又是小女人气度。这要这么伺候哦。”
“阿觉,你是看我不顺眼,还是怎么着。”妙真挑眉相望。
“哟,这就是今早马空给你画的眉呀。”正觉走近妙真,左右一瞧,“我来瞧瞧,我来瞧瞧。哟,还是唐风八字眉呀。真是恩爱一时,羡煞孤家寡人我哟。马空你今天一定要给我说说,你为何独对妙真这么好。”
画眉这事被阿春看见了,也就相当于是整个玉屏小谢的人都“亲眼”眼见了。
反观马空,他把妙真喝完的粥一收拾,“爱她,她寂寞,因而我寂寞,仅是如此而已。我去厨房煎yào,你们慢聊。”
马空离去的背影,划开长长一道的yīn暗,随风而去,尘埃满地。
正觉叹服,“果真痴情汉,妙真你……”
妙真挥手,“勿提。”仅两字说破情之一字,难怪世人老讲,多情总被无情伤。
妙真对叶梦得一心独挂,从一而终,纷繁三千江湖水,此女心系一瓢葫。
“今日我来,是想跟你谈两个人。”正觉坐在石桌上,亲自给妙真倒了一杯茶,“来,先奉一杯茶。”
妙真失笑,坐上石椅,“阿觉的茶,向来不是这么好喝到嘴的。这叫先礼后兵吗?”
“谈正紧的。叶凉在云福宫,你已知晓。正华已经解除封印了,你又知道吗?”正觉磨茶的功夫,堪称一绝。
“是因为……转灵玉吗?”妙真想到了什么,把头一低,此计宋玉庭布的着实深沉。然后又想到什么,转而问向正觉“你当年不是说,他相当于死了吗?”
“正华修习邪术,当年被谈冗重创,必须长埋地下,靠大地之气中和吸收,才有保命的机会。如若想重见天日,则必须三样宝物。”
妙真心想,难道他已经三样全有?“除了转灵玉,其他三样呢?”
“我手上的璧合珠,还有蓬莱余家的定光石。”
看来璧合珠应该他还没有到手,“璧合珠应该还在你手上吧。”
“没错,璧合珠还在我手上。但他应该已经有了转灵玉跟定光石,所以他才能走出来。当年我与任西风有过约定,只要我不出手管江湖事,他也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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