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兰陵酒,酒水浓香、醇厚、劲大,觉得很是痛快。
“名驰冀北称好酒,味压江南一品香。”妙真高声一语,惊讶四方。
酒馆里的人纷纷看向妙真这张桌子,连店小二也在打量妙真。妙真照样大碗喝酒,反倒是叶凉显得不自在。
叶凉道:“姑姑我出去走走。”
叶凉刚把小县城走了一圈,正要往酒馆去。迎面跑来一小孩,那小孩全身上下都用麻布包裹着,连鼻眼都看不清楚。好像是以后有人追赶似得。果不然,有人叫唤着,“虎子……虎子。”的,接着扑腾一下,那小孩就正撞在叶凉身上了。
叶凉怕把小孩伤着了,连忙问,“伤着没?是不是有人在追你。”叶凉正要给小孩拍拍身上的灰尘时,小孩脸上裹着的麻布掉下来了。这一掉,可就吓坏叶凉了。
小孩骨瘦如柴,双眼凹陷,皮肤不但干裂还生有脓包。叶凉问道:“你怎么了?”小孩不回答,就要从叶凉怀里跑开,被叶凉抓住了。一看小孩手上也全是脓包。
这时,赶来来一fù人,“有劳公子了,有劳公子了。这是我家孩子。”把小孩从叶凉手里接过去。叶凉想问个明白,又觉得不好意思。亦或是别人家的家事不想让外人知道,徒增尴尬。正在叶凉抽身离开时,那fù人咚的一下跪在了叶凉面前。
叶凉大惊,“夫人请起,何事需如此这般。”赶忙扶起fù人。
那fù人缓缓道出,“我是沧州人士,幼年被卖到这里的郭家做童养媳。哪知刚嫁过来第二年,爹娘皆过世。没过几年,我生下儿子小虎,丈夫也跟着去了。可怜我一fù道人家辛苦把孩子拉扯大,而今又赶上县城闹瘟疫。怕是今年我孩子也要……”说到后面已泣不成声。
“我看公子是江湖中人,又有热心肠。是否能……”
叶凉已经知道这家人的难处,他原本就是想帮他们的,他打断fù人说的话,“恩。你跟我走吧。”他想妙真一定是会有办法的。
fù人拉着孩子又连忙跪下,“虎子来……谢谢恩公。谢谢恩公。”
叶凉带着这对母子来到酒馆找妙真。
妙真一看见叶凉身后跟着个小孩,自言自语道:“我是说哪里奇怪,原来是……没见有孩子。”
叶凉默不作声,把小虎带到妙真跟前,拉开了裹在小虎脸上的布。
妙真伸出食指摸了摸小虎脸上的脓包,指甲一划,脓包就流出血水来,又黑又粘稠。
“是天花吗?”叶凉问道。
“像不是。”妙真转而问那fù人,“可曾寒战呕吐,或是发热惊厥?”
fù人答:“不曾,没有其他病症,就是不爱说话。”
“许是瘟疫吧。附近没道观管这是吗?”
有个外貌佝偻的老头chā嘴冷哼,“道观有什么用,都不是个东西。”
酒馆里的人看着妙真他们对这事上心,大家都围过来看,有人答道:“附近倒是有个三机观,我们凑了钱,给了他们。他们派人来看了下,给了几张符纸化水喝。起先是见好,可没两日,就不行了。再去请,就请不动了。”
叶凉道:“许是瘟疫。”
妙真见多了道观里的人,见钱办事漠视法度的事,“这属山东,你们去找过山东宋家的人没。”
酒馆里的老板眼力好,看妙真把世道知道的这么清楚,就走来给妙真把酒满上,“姑娘想必是江湖中人吧。不错,我们这往细了说是归三机观的管,往大了说就归宋家管了。可宋家的人不理这事,要我们找三机观。”
“这真不是个事。没想到,江湖世家也有败落的一天。谢谢店家的酒,我与我同伴还要赶路,实在是不能耽搁。这事就这样,我与山东宋家有几份薄jiāo情。你们拿我的书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