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她忽然好想他。
“早知道她嫁到你们慕家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就不应该让表叔把她带回来!还不如让她继续留在江州起码还能安然无恙,不至于让人欺负成这样!”
温佑恒有多心疼简以筠,这会儿怒意便有多盛,俊逸的脸已经完全被yīn云给笼罩,双眼猩红,仿佛一只发了疯的野兽,随时能上去把人给活撕了!
果然,除了他,不会有人将她照顾完好的,他必须加快节奏,再也不能让她继续留在这里受委屈!
“小恒,你别胡闹,赶紧先劝你表婶去医院,这血再淌下去可怎么是好!”
岑曼贞从yào箱子里那了一团棉花出来想要给简以筠摁伤口,可是一看到上面沾着的瓷片碎屑又打住了,万一把这东西擦ròu里了更麻烦。
“我可劝不了!您自己打电话让表叔回来劝!”温佑恒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她自己不小心摔的,还能怨到谁头上!刚才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看着,谁绊她了,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谁绊她做什么?得了,别没事儿找事儿,赶紧去医院吧,叫这么多人看笑话,像什么样子!”
慕老太太的身份辈分摆在这儿,自然是不屑跟温佑恒直接对话的,可简以筠这个样子叫慕至君看到确实家里又该不得消停了,她这半是解释半是训斥的,也算是jiāo代。
“是啊,真的没人绊她,我们刚都在这儿呢。”
“就是。”
……
边上的太太小姐们纷纷附和道。
“妈,您这话说的,如果没有人这么做,小筠还能冤枉了谁不成?你也说了,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她冤枉别人做什么?”如果不是看在这老太太是自己婆婆的份儿上,岑曼贞这会儿已经发飙了,若是她再把她儿子闹腾走一次!这慕家她也不呆了!
“成!不说是吧!今天要是找不出来凶手一个都不准走!”温佑恒掏出手机给慕至君打电话,气归气,到底要顾忌简以筠的声誉,不能让人传出什么难听话再来伤害她,毕竟他现在也只是表侄兼好友的身份。
简以筠没有阻拦他,指指紧挨着她的沙发右侧以及延伸出来的那几把椅子,“刚才谁坐在这一排?”
她是走到茶几跟前儿才被人绊倒的,刚才坐这个位置的就那么几个人,肯定是她们的其中之一。
依旧没人作声,哪怕明明有人知道刚才坐那地方的是哪几位,但是那些女人们已经自动将她们这一堆划到一个阵营,既不愿意得罪人,也不愿意帮简以筠。
“我慕家请你们来做客!你们倒好,把我们家侄儿媳fù儿给伤成这样!各位既然这么不把我们慕家放在眼里,也好,等找出凶手出了这个门儿,咱们几家老死不相往来!”
慕家大姑姑这话说得狠,换来老太太一记警告,她倒是坦然的应了上去,“妈,你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再重蹈覆辙一次,恐怕这个家就真的散了!”
“这个家已经散了!”
众人回头,却见慕至君一脚踹进门来,浑身肃杀,仿佛来自yīn曹地府。
他来得快,来得气势汹汹,简以筠眼眶一下子就热了,红唇扇合了两下,想叫他,又觉得自己嗓子干涩得要命,“老公”俩字就硬生生卡在喉咙里了。
看到他,就是心安。
慕至君原本就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接到温佑恒的电话更是命司机接连闯几个红灯一路狂飙回慕家,又命人去军区医院接了个外科大夫。
这会儿看到简以筠这血淋淋的样子,自己的心口子也跟被割了一道大口子似的。
“都是死人吗?端椅子过来!”
他怒吼一声,像只bàozhà的原子弹,连眼睛里都在冒着火,却又在对上简以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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