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盗去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
简以筠默默看他做完这些,把先前不慎掉落在地的一片树叶也捡起来装进了口袋里,走去开门,慕至君重新躺回床上,又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门一开,慕老爷子见识简以筠,不免收敛了些脾气,“筠丫头,你先去楼下吃早餐,待会儿回来再继续睡,我跟老三有话说。”
“爷爷……”怎么办,她真的忍不住,爷爷看上去好生气又很伤心……
她回头看了眼慕至君,后者用眼神示意她安心。
“慕至君你给我起来。”慕老爷子一进屋,先是用力的嗅了嗅,又对身后的慕东佑道:“去把大黑牵上来,完蛋玩意儿,以为洒香水就能躲过去了?”
“得,还给您还给您。”
慕至君翻身下床,从衣柜里拿出那只花瓶来,上面chā着的,可不就是慕老爷子最喜欢的“十八学士”!
“好啊你!”慕老爷子气得举起拐杖就要去锤他,得亏慕东佑拉得及时。
不知道为什么,简以筠看着这样的慕至君和慕老爷子心里竟觉得有些好笑,好像回到这个家里,时光就自动倒流了一样,慕至君还是慕老爷子心里头最疼爱却最爱闯祸的小孙子,而慕老爷子,依旧是慕至君眼里最暴躁唠叨的爷爷,两个人都变小了,还会掐架。
“爷爷……对不起啊,我们事先不知道这花儿这么名贵,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怪至君,我也不好……”如果当时他出门的时候,她能多问一句,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慕至君跟她在一起时本来就容易脑子短路,偏偏她还没看着他,家里小孩儿闯祸了,这责任可不就得大人担着?
“你就别替他说好话了,见过这花的人少,你不认识这是正常的,可是这小王八羔子他能不认识?从小跟岑家那老东西混一块儿长大的,这东西他比谁不熟悉,他就是故意的,当时他上小学的时候还弄死我一盆儿牡丹花呢!那可是“大魏紫”,如今是花再多钱都找不到这样的好花儿了!”
“什么就花再多钱找不到了,你倒是给我钱,我花房里还搁着俩“大魏紫”呢,你给钱我就卖你。”
岑老爷子的声音远远从门外传来,没一会儿就拄着小拐杖进门来,今天换了顶绿油油的缎面瓜皮小帽儿,看上去又可爱了几分。
岑曼贞从岑老爷子背后探出个脑袋来,朝简以筠挤眉弄眼,一看这人就是她叫来的。
“外公。”
简以筠讨好的唤了他一声,心想着该怎么才能让岑老爷子让一盆“十八学士”出来。
“我说你个老不死的戴绿帽儿的,能别这种时候出来给我添堵吗?”
“不就是盆‘白十八’嘛,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大清早的闹得鸡飞狗跳,你闲的?”
“什么‘白十八’,老子那花儿可是正儿八经开出了十八个色儿,你忘了当时你是怎么坑我的?”
“倒是没忘。”岑老爷子呵呵的笑,“不过我给你的确实只是一盆‘白十八’,你说这样能开十八个色儿的花我就是给你嫁接那也接不出来啊,这根本就不现实,你做啥白日梦呢!”
“那就是十八个色儿!你自己看!”慕老爷子将那瓶已经摘下来的花递到岑老爷子面前。
“是十八色儿,不过是我让你们家花匠抽空给染上去的,。”
“你说什么!”慕老爷子快要气疯了,上去一把就揪掉了岑老爷子的瓜皮小帽儿,“你个老东西,居然敢骗老子喊你一年的哥!你给我还回来!还回来!”
俩加起来快二百岁的老头儿眼瞧着就要打起来,边上的人全都吓傻眼了,谁也不知道到最后这事儿只是岑老爷子为了涮慕老爷子闹出来的玩笑,现在可好,慕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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